还怕谢政玄吗。” 两人正说着,一支利箭擦着两人中间射了过去,牢牢钉在地面的石板上。 谢雍愤怒看去,只见晏枎虞收回弓箭,冷看着他,随即放下车上的帷幔。 “晏、枎、虞!” 这下,谢雍是真的被惹到。 她只想给他个警告,幸好车上有弓箭,不至于今天就这么吃瘪。 原本这弓箭是薛策顺手要带回世子府的,他几次都忘了拿,这次好在记着了。 冬儿放心不下,“娘子这么做没事吗?” 晏枎虞:“我又不是要伤他,他都打的你脸肿了,我怎么可能就让你这般受委屈。” 冬儿听了这番话很暖心,脸肿着还扯出笑容道:“多谢娘子为我出头,没想到娘子还会用弓箭。” 毕竟晏枎虞平日里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会使用弓箭的人,就是个温柔娇憨的女妇。 “我阿耶教的,他打猎可厉害了,几乎百发百中。” 说起家人,晏枎虞不禁有些沉思,她与谢政玄的婚事,她还压着没有告诉远在豫州的家人,连皇都城的舅舅舅母她都闭口没说。 可这都是迟早要说的事,她得想想怎么说才容易让家人同意,入道观一事本就够他们消化一阵子,这才没几个月,她竟然就要嫁人。 让谁来一时半会儿都难以接受。 谢政玄几乎一天都在大理寺呆着,晏枎虞等了一天到了晚上才见到人。 王允生的案子在万念俱灰之际,他们终于抓到了魏锃那边的破绽,那个手上有刺青的随从在想要暗杀死囚时被暗卫抓到。 果然,魏锃还是不想给人留下把柄。 那日前往狱中和死囚谈交易的就是这个随从。 这是前两日他让贺崤放出去的消息起了作用,他们将死囚有可能反水的消息散布了出去,临了还将死囚的家人带往狱中相见。 魏锃这边以为他们达成了某种交易,不敢赌,才下了杀意。 严密的看管确实有用,几天没有动静的案子终于有了大的突破。 他们今日一天都在审问那个随从,此人叫赵一。 怪不得他和那个死去的赵某能接上头,他们根本就是亲戚。 赵某的证词说是没看清人脸,只看见手上的虎口处有刺青,看来这些证词有部分根本就是假的。 看来碍于表兄弟关系,他想供出赵一又不想供出,就说了一个特征让他们去查。 好在他布置下的暗线起了作用,有赵一这个突破口,查到魏锃是迟早的事情。 接连的好事,让谢政玄也倍感放松些许。 去往堂厅的路上,薛策把白天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听到她用弓箭吓唬谢雍时,他停下脚步,“你是说,她会使用弓箭。” “是啊殿下,听说晏娘子的阿耶会打猎,她的弓箭都是跟他阿耶学的。” 听到这儿谢政玄继续向前走,他不知,她的弓箭能到今天这种熟练的程度,全都是因为他的教导。 前世,她没少看他射箭,他教了她不少,她跟着也学了不少。 饭桌上的饭菜已有些变凉,晏枎虞双手撑着下巴望着庭院,几近望眼欲穿。 终于,那抹身影出现,她惊喜道:“殿下。” 看着她向他跑来,他目光有一瞬变得柔软。 跑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