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让她回去等着,既然晏枎虞因为我的原因得罪了人,我就一定会找到她。” “是,我这就去跟闻玉说。” 跪在外面的闻玉见薛策出来立即起身去问谢政玄愿不愿意帮忙,得到薛策肯定的答复后,她又惊又喜,“那你帮我转告世子,谢谢他的帮忙,后面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他。” 薛策:“世子肯定不用你当牛做马,你且先回去等着,有消息我立即通知你。” 目的已经达到,闻玉也没有赖着,赶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晏家人去了。 身处昏迷中的晏枎虞此刻也悠悠转醒,望见坐在榻上逗鸟的余元甫,她干涸的沙哑出声:“这是哪里?” 闻声余元甫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身继续逗鸟,“我家,昨天你被我家阿久救了回来,你受了伤,现在是我在照顾你。” “敢问郎君尊姓大名?” “余元甫,你叫我名字就行。” 晏枎虞感到不妙,这个名字对她来说不陌生,刚才她没看清对方长相,但她心中隐隐觉得这个余元甫就是她知道的那个人。 谢政玄的挚友,一个爱养鸟的闲人。 “这是在城外吗?”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答案,她试探问。 谢政玄带她见过一两次他,那时余元甫就住在城外,后来因事去了江南道。 “你是从何知道?”他回头看她,表情轻松内心警觉,单从这房间是看不出在哪儿的。 她咳了咳,“我记得我晕过去时,就在城外的山林。” 这么说也不无道理,余元甫起身走向她,这下也不用答案印证,看见这张脸,晏枎虞就已经确定了他确实是自己知道的那个人。 她内心感叹,这真是天助我也,居然是谢政玄的朋友救了她,于她而言又多了一个和谢政玄接触的机会。 “你感觉如何,不舒服的话我让阿久叫医师来。” 晏枎虞:“不用了余郎君,我感觉很好。” 余元甫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很好?伤口也不疼吗,假的吧,伤口难受就要说出来不要忍着,这对你的恢复不好。” 他很是一本正经在胡诌。 “这点疼痛还好,伤口也不深不打紧。”她道。 余元甫抱臂单手在下巴摩挲了下,像是在深思熟虑,“我给你说,我有个朋友也是跟你一样能忍痛,反正我觉得他肯定有病。” 晏枎虞:“?” “啊那个我不是说你啊娘子,我是说我那个朋友,他受的伤基本都很重,可他愣是一点都不吭声,这已经不是在能忍的范围了,我怀疑他没有痛觉。” 余元甫说话的风格就是如此,有些无厘头,她有时都在怀疑他怎么会成为谢政玄的挚友?两个人的性格完全相反。 晏枎虞怎么想都觉得他说的朋友是谢政玄。 “枎虞明白,郎君心善,一看就是好人,断然不是会出口伤人。” 余元甫:“好人也会出口伤人的,娘子心也太善,人都有着多样的面孔。” “既然伤人那肯定就是坏人,又怎么能归为好人。” “那可不一定,我有个朋友,杀人如麻,可他真是个好人,他人好得不得了。”余元甫说的认真。 晏枎虞:“.........” “娘子醒了。” 见着佩姨进来,余元甫觉得终于可以脱身,提着鸟笼就溜了。 谁让他宅子人少,其余四人各司其职,多余一个照看病人的都没有,只能落到他这家主头上。 余宅的家仆,晏枎虞都有点印象。 佩姨见她苏醒慈祥的面孔上满是开心,一番问候后,她担心她饿又赶紧去厨房看有没有吃的。 从和佩姨的对话里,晏枎虞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好几天,家人铁定担心她的不行,好在诸葛久在,答应将她的消息带给晏家人。 晏枎虞躺在床上,想起将她绑架的张氏,她没想到对方被驱逐出王府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