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翎笙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张口说:「应该是在醉仙楼那次吧。」 房内没有的烛火早已在萧禹进来的时候吹熄了,现在昏暗的室内虽看不见他的容貌,但他可以感觉到他与他的心是第一次如此的靠近。 「不是哦,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农家屋苑里,我躺在树上看着你叫小姑娘哦。」萧禹贴着他,嗅着他身上那不似花香的体香,轻声细语。 经他这么一说,玉翎笙倒是记得来了。那年他年过十四,而一个比他大一些的小个哥哥躲在树上偷看他练唱,还捧着他的脸跟他说上他的名字。然而他却没放在心上。 「我记起了,那是那个小哥哥就是你啊?你看起来没比我大多少啊!」玉翎笙不禁提高了声量。 冥冥中之有安排。 萧禹在他耳边轻声笑了,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起来,渐渐地滑进了他的里衣,摸着掛在他脖子上的长命锁。 「呵呵,确实没比你大多少,你猜我今年贵庚啊?」萧禹反问道,手指捏住了金色的长命锁,摇晃了一下。长命锁上的小铃鐺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玉翎笙沉默了片刻,也不知要如何回答,直接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衣襟里拉出来,翻过身面对着他,看着他的容顏。一张菱角分明的脸蛋上有着一对英气逼人的眉目,高挺的鼻子下有着两片薄唇。清澈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反映着他自己的容顏。这张看不出岁月的脸孔越发成熟,让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指尖最后停留在他那高挺的鼻子上。 「二十五岁。」 萧禹的薄唇轻轻往上扬,手指游离到他的嘴边,捏了一把,「我看起来有那么的老吗?」 「嗯?难道我猜错了不成?」玉翎笙不解地蹙眉问道。 萧禹笑而不答,他与他之间不过是相差四岁。 「怎么不说话了?」玉翎笙见萧禹不说话了,挪动了自己的身子,转换了另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是不是太暗了,看不清啊?」萧禹贴着他的耳廓,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鑽入他的耳里,弄得他痒痒的,不禁咯噔地笑了起来。 笑声结束后,玉翎笙才开口道:「难道是二十?」他怎么看也不像刚过弱冠。 这次换萧禹笑了,「笙,你看人的眼光还有待磨练啊,你少说了我两岁。」他有再次把手伸进了他的里衣里,摸着掛在他脖子上的长命锁把玩起来。 「你怎么好像很喜欢我的长命锁呀?」玉翎笙好奇地问道。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告诉我多一点小时候的事,我就送你一份礼物,可好?」萧禹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然而从他的肢体动作来看,他确实很喜欢他的长命锁。既然他如此喜欢,玉翎笙当然乐意告诉他关于脖子上长命锁的由来。 玉翎笙拉出了掛在脖子上的长命锁,放到胸前,「这锁是我从小戴到大的东西,算起来是我的贴身物品。除了洗澡以外,我还真的没脱下来过。」他诚实地说道。 思绪慢慢沉淀下来,他开始了沉睡已久的记忆。 从他有记忆懂事以来,他就一直没睡好。他似乎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虽然出世以来没见过自己的爹爹,但从小过着还算富裕的生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次生病,病得严重,大夫断言他活不过那一晚。然而,老天觉得他命不该绝,在他母亲一把泪一把鼻涕,不解衣带的照顾下,他终于从鬼门关里回来了。为了能让他平安长大,他母亲就命人给他做了一个长命锁,让他戴着。从此以后,他的身子虽弱,但还不至于病重,反倒健健康康的成长起来了。 不知为何一日家里闯进了一群贼人,见人就杀,而他差一点就被杀死了。 说到这里,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我命大,老天爷都嫌弃我,所以让我活了下来。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