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pa!大儿子第一个冲到他怀里，这大帅儿子差点没给他撞翻——克里斯蒂亚诺稳稳地接住儿子，其他孩子呢？ Junior没见到其他孩子，克里斯蒂亚诺有点伤心了，往常两个小公主肯定会最先跑到他旁边要背背，“Geo在哪里藏着，弟弟妹妹呢？” Junior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神望着父亲，“谁是Geo？我哪来的弟弟妹妹？你们是不是又合起伙来蒙我？”男孩控诉地说，“她宁可去看利物浦青训也不看我比赛！我要告状！我亲眼看见可可把烈酒埋在球场的草皮底下，每次你一走她就挖出来。” “可可？” “我承认我是藏了几瓶龙舌兰。”可可心虚地从楼上探出半个身子，“小告状精，我也要举报你，Junior说他进了六个球的那场比赛，六个有四个是越位。” “裁判没吹就不算越位！”男孩不满地反驳，“你看她！” “可可…你怎么在这里？”克里斯的脑子乱成一团，“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可一指Junior，“我说利物浦青训踢得好，你儿子就发疯。” “她当着我的面说利物浦青训踢得好。”迷你抓狂，“明明是我踢得好！” “为什么你在这里？”克里斯安慰地拍拍儿子，“Geo在哪，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在这里？”可可一秒切换不爽脸，“我说带小王子去大溪地度假，你又不让我走…谁是Geo，Junior，你有同学来了吗…你偷藏了女孩在房子里吗？所以你才在意…哦…”她恍然大悟，提高音量，“Junior踢得比利物浦青训的所有男孩都强——他也没越位——是我看错了！” “我没有！！！”迷你跺脚，Papa! 克里斯完全懵了，他惊疑不定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翠绿色的眼睛，如流动的特茹河水，她再也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自从… 他们分手以后。 “我在哪里？”克里斯发出疑问，“这里是我的梦境吗…还是你的？” 没等到克里斯思考完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可可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的眼神瞬间不善起来，“Junior，到楼上去。”她后退了一步。 Who?The?Hell?Are?You?她问道。 （叁） 曼彻斯特的雪来得不早也不晚。 在俱乐部食堂解决晚餐后，克里斯蒂亚诺来到停车场，曼城的大雪令人怀念，自从离开梦剧场，他也有好多年没见过曼彻斯特的雪景。 “嘿！克里斯！”克里斯蒂亚诺下意识转身，被一个团好的雪球砸个正着。 “杰西。”克里斯拍了拍外套上的雪，队里的年轻人总喜欢闹他，尤其是林加德和桑乔，“明天再找你算账。” “明天是平安夜，我不是训练狂，在这种风雪交加的魔力之夜，我一周都不要出门。”林加德夸张地摇摇头走开，“回头见，老人家。” “回头见，魔法男孩。”队里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好管了——克里斯蒂亚诺回忆起他当年的刺头时光，不由生出几分唏嘘。 曾经的他也像现在的杰西吗？ 不，他可比这小子好得多，他牢牢把控着欧冠第一人的座椅，而林加德的门前射失率都快和莫拉塔打平手了。 现在他得赶紧回家——今年他要在曼彻斯特为可可过生日，利物浦、马德里、里斯本、都灵、丰沙尔、伊斯坦布尔、曼彻斯特，这话说来有些奇怪，他似乎是看着她长大的，从二十岁到二十六岁，六年的时光，她给了他最长久的爱情，无论高峰还是低谷，她的爱火从未消弭，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地点燃他的心。 他们有彼此的事业，一年难得长久相聚，最多夏天两个月，冬天两个月——在英国甚至更少，英超没有冬歇，她还要带Junior去大溪地岛度假——上帝啊，他一刻也不想她离开视线，Junior就不能自己去大溪地吗？ 别墅的灯暗着，似乎没人在家，克里斯找了一圈也没有可可和Junior的踪迹，家里的陈设被动过，可可的手机无人接听，她又生他的气了，他只得打电话给利物浦的老怀特斯——老怀特斯也没有接听，他可以确定她在利物浦了，可可这位叔叔对她的选择总是痛心疾首，从没给过克里斯一个好脸色。 克里斯苦笑，别人一家团聚，他却要风雪利物浦——他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可可家，还是没有人，出来迎接他的是利物浦前队长史蒂文·杰拉德。 “杰拉德，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了，你的状态真好。”克里斯腹诽，杰拉德看起来年轻得像倒退了十年一样，“你知道可可搬去哪里了吗？” “这周不签名。”杰拉德直皱眉头，“别打扰我，先生，你没有家人吗？” 杰拉德甩上门，克里斯震惊地立在门外。 ｍ.zZＷＴWX.ｃ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