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了招蜂引蝶会琴,这事就成了,老鸨喜滋滋着多留了几个姑娘在这,自己就关了门,跑外边去忙活了,好多招客人来。 “我这是有了多大的孽,才能遇到今日的事。”消平恶狠狠地喝完郑下酒杯,他第一次来喝花酒身边就没一个人来陪他,反而是付观砾那边围得水泄不通,跟他这边孤零零的不一样。 劝君更进一杯酒,这事就在付观砾身上没有过。 不管他人怎么说,消平都是见到付观砾笑看那人,倒是把说者看得脸红了。 消平观摩了一会付观砾,发现这人倒是有礼得很,都是谁说话笑而不答。不会去说什么,到了真想说,就是随口两句,可这就让那群姑娘们个个激动得都不想管另一个。 人啊,有张脸真的能为所欲为,才不管他人死活。 得亏是付观砾不渣,这要会不会的吸引力,还有种只要获得喜欢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哪个姑娘会不想凑过来刷刷存在感。 消平应当是少年时期被付观砾揍了多次,他没觉得付观砾有什么值得姑娘喜欢的地方,除了一张脸没别的能喜欢了。 要论家世,论脸,论知名度,他消平也不差的。 要真再还有,不如是付观砾是个姑娘来得强呢,整个第一付氏就吊打很多人了。 消平一想完全被自己恶寒住了,把兄弟想成是姑娘想想都是天打雷劈的操作。 消平可不想被天打雷劈,还是止住了想法,默默的倒酒喝了。 而付观砾看到了消平恶寒住的表情,她心想这人发什么大抽。 伴着琴声,消平再忍下去都要觉得他来错地方了,“不是吧?你们不当我是人!” 跟付观砾说话的青楼女子被消平这一言说得看了过去。 还是付观砾为人仗义,她道:“多大点事,我把你当人啊。” 真好兄弟一生一起走,话都是让消平要哭了。 他什么毛病没治,怎么就他一个人当他是个人了。 想着都是贵客惹了气不好了,就一两两的走到消平身边倒酒,“官人消消气,我们就是说的多了,奴家这不就来了?官人生气是应该的,千万不要伤到了贵体。” 还知道他生气是应该的,早干嘛去了。 消平哼了,不鸟人道:“走开,我自己喝。” 他都这样说了,她们自是倒不了酒,在旁干看着他喝。 这时,琴弹完,琴止。 招蜂和引蝶两姐妹花放下琴,她们款款而来,向着付观砾问话,“我们姐妹俩四处奔波,琴只会点皮毛,公子觉得如何。” 会点皮毛可不多,但都是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