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名为蓬断。” 大王诚意相待,蓬断自当回敬。 敬些什么呢,告诉他真名,送他在葱茏居手植的狸豆,为他三舞—— 臣于他怀中,与他的气息通贯一体,蓬断依旧口齿清晰:“大王,腿好些了吗?” “幸得有你上药,”赵钺面不改色,离得近,细细看她,貌似神玄,不啻神玄,“不过,还是疼。” “奴再帮大王。” 他抚过她的额,似乎在夸奖,随即捧了她的发向后。 蓬断不得不仰起头,露出雪颈,被他一口咬上,呻吟自胸臆中出。 余光见那位与自己共誉“杏林双绝”的姜折霜,正坐在席间,幽沬了一双明眸。 方才,赵钺问姜琳:“可有过女人?” 姜琳垂目:“不曾。” “那么,也没有用过情药了?” 姜琳立刻有所觉察,已知不久前赵钺离席并男侍换香的始末。 他故作惊惶,看了一眼面前的酒盏。 “错了,酒是药解,”赵钺示意他多喝,“药在香和小食里。” 两人倾杯。赵钺便招蓬断过来,拿走了她的酒盏。 “折霜可知,情药里何物常见?” 姜琳扫了一眼宴席,又暗想医正术典:“肉草苁蓉,仙灵毗,茴香籽……” “另有龙落子粉、阿月浑子粉、女萝并迷迭,全在四只炉中,”赵钺伸手,帮蓬断挪近了羊羹,“都是常见情药,用多了,便能让女子身如烂泥,失心丧意,求人媾合。” 两人再倾一杯。 姜琳放杯时,暗看一眼蓬断。 美人清清泠泠,并无半点失态,却神飞天外。 “那么,情药以何物为重,折霜知道吗?” 姜琳的手紧了紧:“民愚,不能知。” “不是实物,以情为重。”赵钺轻描淡写地说完,伸手勾住了蓬断的腕。 房内四只青白博山,静吐长烟。 这香名“悬钩”,是情药,其中既有烈性生猛的催情之物,也有清静振神的苦瘠之物,两相冲抵,能催人情思,又添人愁肠,甚至发人心智,用来求欢,诱思,乃至降欲,都是好的。 送香的人跟赵钺说,悬钩在游戏床笫的子弟手里不讨巧,用在两相思慕的鸳鸯,或是情窦初开的情伴身上却得力。 只是这般人,又怎会去玩弄心神,因而悬钩滞销已久。 赵钺便拿它试一试蓬断。 只用一缕情思,便能勾连起千转情思,头脑愈清晰,陷得才愈深。蓬断竟一点不经试。 看来千峰雪早就化了。 赵钺用齿细细地磨吮,随即松口,在她颈间留下深红的吻痕,又揉了一下她的腰侧。 她便软了,被满腹悬钩曳着,彻底没入他的玄服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