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大概在心里勾勒出形状,似胶似绒的角比棉花填充物硬,但要说坚固,好像按着都能往下陷一个小印,她手不知觉在顶端一捏,果然有弹性似一软。 蛟身颤了颤,下身那根粗大可怖的东西在花穴口缓缓磨动,秦音专心研究他的角,娇喘一声,手没放开,“唔……一、一直是这个样子么?不会再长?” “会长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拱着她转了几个圈,溅起的水珠贱到岸上浇倒一片花草,最后把她抵在一处石上作弄。 “啊……那要许久吧……”秦音被那种熟悉的撞动频率勾起情欲,炽热的性器在水中更让花心热情地吸附温暖,他的性物上也有鳞,抵在穴上磨弄得她连连娇呼:“轻些……轻些……” 螭泽心里涨涨的,黏腻水液汩汩淋到阳物上,让他忍不住直直刺弄,将顶端上算是最小的圆头一点点往里弄。 “我会死的!”小穴口满足地吮住那热物,一寸寸被艰难撞开,秦音没心思玩他的角了,徒劳拍打他,娇泣哀求道:“不许再进,进不去的……” 螭泽试着再往里撑,可仅挤进去一丁点都如此费力,最小处都不能完全进去。 他急躁费力稳住,尾巴尖辅助一勾一勾扩大穴口……秦音一声尖叫,疼得手里揪着他两片鳞,下身还是被硬塞入圆冠头。 螭泽又疼又爽,原形欢好虽有无上的快感,但他现在控制不了身形,也变不回人形,她哭啼得厉害,只能先僵着。 那两块鳞都几乎被她撕下,螭泽忍了一会儿,身上确实被她扯着疼,于是骂道:“娇气!” “你出去!”秦音呜呜哭着,可她一怒喊完下身就有了动静。 他浅浅插动,心中气血翻涌,开始艰辛地用龟头在穴口磨弄插动起来。 秦音的叫声破碎不成句,“啊!你、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螭泽怒极反笑,下身仅在她穴口插动两下都爽得他要泄,“怎么?怕被肏松了?” 他恶狠狠抽动,“肏松了好,以后再也没别人愿意碰你。” 螭泽把她往岸上带,仅她的腿处浸在水里,伸出了爪子固在地面,下方被圈禁的她只能哭哭啼啼地被他按着,“淫妇,好好尝尝……让你不想再吃别人的鸡巴,只能吃我的……” 比少女大数倍的黑蛟盘裹着她,下身处的蛟身强有力地耸动,那根巨大可怖的浅青黑色阳物在纤细白皙的腿间软嫩研磨进出,顶端在被肏得肿胀的花心浅浅进入带出翻红嫩肉。 怪模怪样的蛟首抵在她上方呼吸喘气声极重,中间被圈住的女子几乎要昏死过去,蛟口伸出的长舌还常在她茫然微张的嘴里舔弄。 “唔……”呜咽媚叫的秦音吐出嘴里的东西,弄得狠了她就咬人,螭泽的长舌悄然退出,下身却加快速度,露在外的肉柱身在她并拢夹紧的腿间磨动,只有一点端头能享用幽致秘境。 已经泄过数次的穴最后被猛顶百次,察觉到她的挣扎,他固得更紧。 “快来吃精水,把你的穴撑大……”伏在她身上一抖,把精水尽射进去,随着射精时起伏喘动的蛟身紧紧压着她,那股冲击的热流久久不绝,等他满足的哼叫之后,她的小腹已如怀孕三四月一样隆起。 那时间漫长无比,每每挣扎都被他按着灌精,秦音拼命锤他,哭道:“弄出来。” 螭泽爪子一松,小步退开一些,好奇地往下看。现在不用他按着,她也没力气再动。 赤裸着躺在水岸上的少女大口喘气,精神奕奕的黑蛟蹲在她身边,专心致志看护崽子一样盯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黑色尾巴在鼓鼓腹上轻扫,偶尔还堵在打颤的腿间,阻止满得溢出来的白浆。 秦音缓过了气,腹里又酸又涨,她缓缓坐起来,不用自己动手,那根黑色尾巴已经开始公报私仇地轻轻拍阴阜,分外可怜敏感的小穴被又糙又硬的尖端打得汁水四溅,内壁一阵抽搐,大量被射入的阳精哗啦泄出来,弄得她全身都泡在一滩黏稠白液中,红嫩穴心还在不断滴滴答答流着。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头得了阴水恢复元气的蛟不再顾忌,在浅水中欢快地戏水游动,尾巴一动,把她飘在水里的衣服甩上岸。 石头被烤得火热,秦音往上一瘫,沉沉睡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