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抑开始和杭晚霰玩起了恋爱的游戏,他没事就喜欢赠与杭晚霰一些物质。 这些物质对于杭晚霰来说很昂贵。 她努力给自己洗脑,刻意忽视这种差距。 这段时间,杭晚霰成功沉浸在了爱河里,没有了亲情,有了爱情,就不会孤单了。 这种肤浅的幸福,使她从来没察觉到过,夏抑的不上心。 很快。 夏抑又觉得这样的游戏很无聊,而他在无聊中,打发掉了漫长的时间。 他随便找个玩物打发时间,就像对待一只小猫小狗一样。 平日里给她投食,给她买衣服首饰,叫她怎么打扮自己来迎合他的喜好,来获取一些满足感和掌控感。 就这样一个学期,他都在这种无聊的游戏中,消遣了大把时间。 而杭晚霰从一个曾经是底层的娱乐会所女服务员,到如今变得光鲜亮丽了。 她每天的行头,让她的那位舍友都以为,她是一位白富美。 在这段恋爱期间,两人只有过牵手。 还是一种极为生疏将就的牵手。 后期夏抑以讨厌手汗为由拒绝掉了牵手。 杭晚霰每次靠近夏抑,夏抑都微微皱着眉排斥。 杭晚霰大概也明白了,她觉得一切都应该慢慢来,只要能够陪伴在夏抑身边,她就很快乐了。 * 寒假期间,杭晚霰回到了苏城。她没有亲人了,过年吃饭,也是对着杭老头的遗照,敬酒磕头的。 而夏抑依旧待在北城,他被要求回到了夏家老宅拜年。 夏抑内心感叹着,年夜饭吃得那叫一个精彩。 夏抑看了一桌子的亲戚,他们各怀鬼胎。 夏佳闻和自己弟弟夏佳诺出现了一些利益纠纷,他们兄弟阋墙已久,只是在过年的时候,维持短暂的和平。 这阵子过年过节的,夏家每天都暗潮汹涌。 而夏抑的小叔不敢惹夏佳闻,来惹了夏抑。他以为夏抑还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夏抑在走廊遇到了小叔夏佳诺,他没有喊人。 夏佳诺走在夏抑面前,讥笑夏抑和他妈一样,是个神经病。 说完,夏佳诺不屑地撞了一下夏抑的肩膀。 那则惊动丑闻虽然被压下来,但是夏家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掩耳盗铃。 夏抑转过头眼神闪过一丝暴戾。 夏抑开始发病了。 在家族晚宴的时候,他直接掀了饭桌,让谁都吃不了饭。 “抱歉,我是个神经病,我要去吃药了。”夏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的小叔。 夏家的人,也怕疯子捅人不用坐牢,便不敢对夏抑说什么重话。 只是夏抑的三伯母轻声抱怨了句:“大过年的,真扫兴。” 而夏抑受够了这种虚伪,没打招呼,准备直接开车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公寓。 北城的冬天,很冷很干燥。 车轮碾过松散的积雪,一路疾驰。 回到家中后,夏抑面对空旷的环境,和热闹的烟花声,开始神情恍惚。 夏抑头痛欲裂,夏佳诺如果没刺激他。 他今天不至于这么早发病。 杭晚霰打了通电话,祝他新年快乐。 夏抑忍不住戏弄她:“有什么可快乐的?” “夏抑,你怎么了?”杭晚霰听出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没怎么了,你说人死了之后,会不会就轻松了。”夏抑语气嘲讽,带着一股厌世的态度。 “嘭嘭嘭……” 夏抑恍惚地望着落地窗外炸开的烟花,它们绚丽而璀璨绽开于夜空中。 他没有吃药,耳鸣越来越严重。面前的烟花,开始变得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