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克斯其实时常看不懂自己的妹妹,或者说,她的身体里应该住着好几个人,乖乖的,和他做爱时的是一个,和他发脾气意见不同时是一个,而看都不看他一眼跟别人在一起时,又是另外一个了。 祖先们曾经追求的长生在他们这几代突然显出了效果,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从个孩子变成今天这样用了多少年,只是山下的花开花又落,偶尔下去一次,就全然变化了模样。 今天管家又清点了一遍家族名录,这几年成员凋零的厉害,血亲离得最近的只剩下对面城郊的宋家了,还只有个独苗宋卿玖,按照辈分算是他的外甥女,小丫头还不生孩子,又折了一枝。 他抬头看着空荡荡的三楼,迦黎最近迷上了山脚下学校里的历史课,天天早早起来背着小包跑去听课,笔记记得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是在研究些什么。 其实他们家族一直自诩时空中独自清醒的人,因为一个人活的比较久,可能确实知道些不写在课本和历史里的事情,只是他们全都封闭的要命,即使不再近亲结婚,也很少有能和谐过一辈子的夫妻。 真奇怪,费劲心思的想要长生不老,却一直躲在山里不出去,难道活得久只是为了看山花开了一遍又一遍吗。 诺克斯抬头看着自己徘徊在走廊上高大帅气的父亲,他从里到外都堪称人类社会最顶级的雄性,果然就被他妈选来提供最优质基因了。 不知道这个可怜的男人知不知道自己的用途。 算算时间迦黎也快回来了,他起身,朝着一间小屋走去。 迦黎刚走进宫殿时就觉得安静的有些不正常,穿过长长的前廊和喷泉,绕开半开放式的花园,走进主厅,佣人们显然都被赶回了自己房间,一眼望不到头的宫殿里竟只有石柱后面站着个女仆。 她走的进了就发现了端倪,这个“女仆”高的离谱,头发也短短的,最重要的是,崭新的女仆装下面,赤裸着身体,腿上还带着勒进皮肉的腿环。 手里的包和笔记被随意甩了出去,女孩一个小跳,扑在了“女仆”的背上。 只挂着两根绑带的后背背肌发达,肌肉条条分明,整体却是纤细修长的,宽肩窄腰的体态像是拿着尺子量出来的完美,围裙的绑带系在腰间,把那细腰勾勒的更加苗条,蝴蝶结的带子垂在光滑翘起的臀部,皮肤的颜色比带子还要白,围裙遮住了全面的风光,却挡不住那巨大的凸起,视线再往下移,那健壮的大腿肌上,正绑着跟勒进的皮带,扎着一只脚的白丝。 迦黎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 “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她将哥哥的头转过来,惊奇的发现藏在领子下面的,竟然是条皮质的项圈,中间的位置上还挂着个写着“J”的牌子,正好垂在锁骨中间,轻轻的晃动着。 “我是……” 他的声音也比平时还要软,但妹妹没让他说完,直接用嘴巴堵住了他的话,在外面吹了风的冰凉嘴唇带着未干雨水的味道,像是从地里刚刚长出来的小小笋尖,中间抽出一道柔软的芯,扫荡着他的口腔。 那条软腻滑溜的舌头游过他嘴巴里的每一寸空间,双手也攀上了肩膀,本就十分节省的布料从肩头滑落,上半身全部露了出来。 迦黎轻巧的从他身上跳下来,抬腿压着哥哥的膝盖窝将人按得跪了下去,她自己整个?人骑在了高高翘起的臀部,上半身和后背贴合,伸着手去使劲蹂躏手感极佳的胸肌。 诺克斯用头顶着地,视线正好落在妹妹的小手爪子上,她两只捏着自己的乳头,使劲的往外扯,又顶着硬邦邦的顶端将它们按回去,两个手掌并在一起都握不住他的一面胸,软下来的肌肉朝下方垂着,被她的手指弹来弹去。 手掌放开了被把玩的红肿的胸,又朝下摸着腹肌,她喜欢把手张开贴在他的棋盘格上快速晃动,感受着明显的沟壑。 很快她就玩儿腻了,小手探入盖了两层布的下身,隔着布料抓着鼓成小山的肉棒,不管是哪里都夹在手心之间揉搓,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听他隐忍的喘息。 龟头被卷着使劲挤压,痛苦中带着爽,顶端不停的分泌着透明的液体,接连打湿了两层布料,浸到了迦黎的手掌。 她趁哥哥注意力不集中时,猛地分开他的两条腿,从后面抓上被放下后垂下来的肉棒,手心包着它开始快速撸动。 一边上下撸动,还一边控制不住的左右摆动着,向曾经玩儿过的遥控车手柄,转的阴茎底端酸胀的生疼。 “嗯……啊——” 诺克斯经不起这种折腾,呻吟直接变成了喊叫,他跪在地上的腿都在打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