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轻任杜止抱着,但抬眼瞪了他一眼:“你属狗的吗,还咬人!” 梨花带雨的一眼,瞪得再凶也只显得娇。 杜止抱她的手又紧了点儿,凑过去往她肩膀上挨咬的位置吹了吹:“我属狗的,专操你这只小母狗的小公狗。汪汪。” 还配了两声模仿的狗叫。 学得不太像,但态度让陈思轻消了点儿气,本来人在兴头上,可能难免做出点儿出格的事情,但可不许再有下次了。 “我怕疼,你不许再咬我。” “嗯。” 杜止点头保证:“不咬了……谁知道你这么嫩,我都没用力气,你看连个牙印都没有。” 倒是也没那么疼。 但还是不乐意:“你还想咬出牙印来?” “没……再给你吹吹,好不好?” 陈思轻这脾气,还真是挺……她这会儿舒服了,他咬她一口也不会真的生气,可烦起来,杜止叮嘱她吃避孕药她都发火。 但这种性子的好处,是至少不会生闷气,有什么不满当时就发泄在他身上,让他完全摸得到头绪,哄起来心情都是甜的。 · 陈思轻洗澡的时候,杜止从箱子里掏出了一条新裙子,毛茸茸的长款睡裙,弹性十足的裹身款,他看见的第一眼就觉得该买给陈思轻,她穿这个在家,得多勾人啊……而且这长裙子,里面不用穿裤子,推起来他就能来一次,多方便。 杜止兴冲冲把裙子往陈思轻身上套,她像个女模特似的任他摆布,视线扫到房间里敞开的大皮箱:“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我出差。” “你有工作吗?” 杜止被问得哑口无言,半晌追问了一句:“你也觉得我不务正业?” 陈思轻看他一眼:“与我无关。” 她总能把情绪抽离得特别快,前一分钟还抱在床上,身体紧贴着身体叫着喜欢,后一秒就毫无波澜的说出与我无关。 杜止有点儿憋气,也觉得自己犯贱,好好的炮友就炮友,他总跟她进行什么思想交流,两个人思想完全不是一个频率的。 陈思轻这时候把裙子穿好了,衣服有点儿长,她长得矮,多余的布料都坠在她脚边。她淌着往前走了几步,像只有点儿笨拙的小企鹅。 “好不方便呀……要不给屁股上剪个洞吧,我们裙子都不用脱就能做爱。” 陈思轻一开口,杜止就立刻把刚才那点儿不愉快给忘了,兴致冲冲想翻出一把剪刀。 这天晚上陈思轻没有回学校,杜止说这间民宿的广告页上写了,这里山腰的视线很好,客厅的落地玻璃看出去没有遮掩,天气好的时候,能看到星星一颗一颗冒出来。 杜止拿了条毛毯围在陈思轻身上,她正静静地仰着头看着天空,不知道那双眼睛里看的究竟是空的,还是满的。 “我,我和启悦说清楚了。” 他还是开口,不知道该跟谁说,最后只能和陈思轻说。大约一段长达五年的陪伴,结束起来也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轻易。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