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要是没说这句话,杜止肯定就忍不住咬上勾,带她去床上了。 陈思轻一开口,声音又软又嫩,娇里娇气的腔调,几乎让人控制不住血液里的破坏欲。偏要欺负她,偏要让她既痛苦又快乐,让她身前贴着他,被操弄得像火一样燥热,身后却贴着冰,偏要她哭出来也叫出来,喘着哭音在他怀里被操得失禁。 杜止不禁没抱走她,反而喘着粗气,更前压了一点儿。 本就狭小的空间里,比陈思轻更岌岌可危的是她的下体,她两腿被顶得大开,刚才她去蹭他,火热膨胀的龟头就已经抵在她肉缝上了,现在被杜止轻而易举地顶进来半颗,不深不浅地闯进她穴口。 “唔……” 陈思轻忍不住哼了一声,一时有点儿想坐下去,一时又有点儿想让他退出去。 这一声语调就格外的飘摇,小猫爪子似的挠着杜止心口,挠得他欲火灼灼。 带陈思轻来酒店真来对了,她叫起来可太骚了。 身体更骚,底下已经湿的不像话,他摸她时就淌了那么多,顶开小穴口,里面却更多,滑腻的春水沿着他鸡巴头往下滴,淅淅沥沥漫到他肉柱上,润得他忍不住再一狠顶,便进去半根。 “就这么馋鸡巴?” 杜止轻笑一声,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掐着小表妹腿根儿往更深处顶弄。 “嗯啊……” 陈思轻只剩被填满的饱胀舒爽,一点儿不觉得这话里的轻慢嘲弄刺人,反而格外妩媚,扭着细腰配合他,将粗长的肉屌一寸寸往身体深处吞。 “好大呀……” 她大约是被浴室里的灯光晃得昏了头,下意识地喟叹出声。 杜止扯了扯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啧,还算识货。劲腰耸动,往前狠撞两下,鸡巴整根都埋进她身体里,让她吃得满满的。 陈思轻被撞得连哼两声,微张着红唇喘息连连,像是被杜止抱着挨操费了她多少体力似的,细眉也轻轻拧着,故意学着男人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语调呛他一句:“也说不定是我紧呢。” 这时候倒是起了学霸的好胜心。 杜止对她这脾气无可奈何,何况她确实紧,不仅是咬得紧,还格外会吸。像是长了无数张小舌头,小嫩穴里的软肉层层迭迭的自己绞动,吞着肉棒前后舔弄,光是把鸡巴埋在里头就像是被按摩,轻轻往外一抽,更是爽得他头皮发麻。 可真欠干。 陈思轻身上的沐浴露还没洗掉,白色的泡沫贴着她雪腻的肌肤,随着杜止愈发激烈的进出被操弄得接连破碎,噗噗的泡沫碎裂声轻轻回荡在浴室,夹在小姑娘含混的喘息声中。 她身上留着一层细密的水珠,整个身躯被顶弄得不断颤栗发抖,而反射出稀碎的浅光,绷紧的小腹和翻飞的奶子,闪着潋滟水波的皮肤一寸比一寸勾人。 杜止就顾不上难为陈思轻了。 他只想大开大合好好操她一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