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曲起大腿,大鸡巴又再一次凶悍地重重捣入。 “啊……”奚婕的尖叫只喊出个音调就瞬间失声,她的瞳孔微缩,身子剧烈痉挛着,一下子被捣到高潮了。 “原来奚小姐喜欢在床上喊男人哥哥吗?只要能操爽你,你都会喊哥哥吗?” 严凤森被那声称呼和绞着他的湿热花穴刺激到,大腿绷紧,按住奚婕的屁股,不管不顾地猛力向下,捣干淫液四溅的高潮小穴,嘴里还不断说着凶狠的浪话。 “不要……不要……啊啊,不要……” “明明就很想要,啊……骚穴咬这么紧。”严凤森越操越激动,豆大的汗水全溅到了奚婕像蛋糕融化一样的奶白身子,他的一只大长腿猛地踩上床架,身子也随之微微侧身。 这一侧身连带暴涨的大肉棒在敏感多汁的小穴里碾过半圈,上翘的色情肉柱顶到了异常酥麻的媚肉,还在高潮余韵的奚婕眼前又炸开阵阵白光,酸涩快感涌过全身,四肢无力抽插。 “哈啊……哈啊……好爽……啊……” 不用严凤森按住,她吐着舌断断续续地喘息,双手颤颤巍巍自己按住横开的双腿,好让男人能用站着侧入的体位侵犯她的身体,更深入更暴虐,快点把她搅坏掉。 “喜欢这个姿势吗?没被男人这样操过吧?”严凤森见她颠倒身子,沉沦情欲里的痴女模样,忍不住伸掌抽红身下软弹的屁股肉。 “没……啊,没有……哈啊,好喜欢,凤哥再打打屁股,啊!” 整个室内满是男人粗踹骂着骚母狗、女人哀泣求着再用力操她、肉臀被拍个不停还有床铺几乎快要散架的嘎吱嘎吱。 凌晨十二点十分,老谢轻轻带上大门,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他今晚和酒友喝得太晚,又满身酒气,老婆发现了肯定会骂他。 他蹑手蹑脚地走去浴室换衣抹身,走回卧室时听到楼上似乎一直传来奇怪的响动,但喝得有点微醺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只顿了几秒就把这响动抛掷脑后,躺床睡觉去了。 发出异响的依然还是楼上的那个睡床,床上的那对男女。 整个床铺凌乱不堪,床单被扯得松散满是水痕,枕头被子连带男人的衣服都被踢下了床。 严凤森靠坐在床头板,奚婕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白皙美腿架在古铜色的粗腿上一晃一晃,交迭大张的腿间又是黏湿酣畅的浓热交媾。 一只保险套掉在白花花的大腿肉上,应该射满的保险套只剩下几滴白浊,而另一只保险套就正在奚婕的手上。 她坐在男人身上颠簸起伏,摇摇晃晃举起鼓鼓的保险套,香舌喘着热气伸出,把薄膜里的浓热精液都挤了出来,流在舌尖卷进嘴里。 坐奸的体位让她欲仙欲死,这个姿势让大鸡巴全根没入体内,连肚皮都隐约隆起那个形状,早就高潮几次的脑袋已然融化,身体里只剩下对肉欲情爱的渴望,完全沉沦在和男人下流堕落的性交中。 她津津有味地吃下男人射在保险套里的浓精,渴求起更多的精液。 严凤森被她放荡淫靡的样子吸住了魂,顶胯的速度又快又重,直撞着花穴深处不断泄出爱液,润得整个花穴紧热湿滑,舒服极了。 奚婕被操得身子骨都酥了,瘫软在他身上,又马上被咬住了耳朵舔弄,惹得她又发出微弱的娇泣,软腰也跟着扭动。 “怎么这么爱吃男人的精液?”严凤森鼻息炙热在她耳边低声说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