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湿泞的龟头上脱落,掉在你踮起绷直的双脚边。 禁锢在你腰身上的力道渐松,你早已瘫软的身体更像浮萍般飘摇,整个人贴在墙上,刺骨的冰凉迅速消减了身上的火热,你无意识呻吟出声,腰部连带屁股的酥麻瞬间遍布全身,“呃啊…哈啊…”没等你缓神,一记沉重的身体便压上肩头,你膝盖一软,在径直跪地前抓紧窗沿,这才幸免于难。 你回过头,只在余光里瞥见陈清来紧闭的双眼。尚在混沌的神识被一把抓回,你登时清醒过来。 ——什么情况……你只是一时上头的想寻个欢,难道就把这人榨得精尽人亡了吗?(总不能你的隐藏身份其实是魅魔吧) 正胡思乱想着,一道浅浅的呼吸洒在你的耳边,你忍不住瑟缩。幸好,他还活着…你放松身体,靠在窗边平复了下呼吸,待到眼前的景象完全清晰,才勉强站直,拖着男人的臂膀半推半拽的将他摔倒在床上。 等你做完这一切气喘吁吁地叉腰站在边沿,挂月的天边泛起日光,你看了一眼床上闭目的男人,赤裸的身体醒目无比,即使疲软后也仍旧可观的性器垂在两腿之间,上面沾满了干掉的精液,连带小腹也有点点的精斑。凌乱的发黏在脸侧,睡梦中也眉头紧皱。 “总感觉自己应该来根事后烟…”你被自己的自言自语逗笑,叹了口气,一时放松的身心带动下体,被操松的甬道咕唧一声涌出一截精液,粘稠的液体顺着湿泞的逼口没入腿根,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在清醒后被凸显得无比荒唐,你大脑隐隐作痛——为这一场疯狂。 总之,先洗个澡吧。 也好在那男人是个处,你不必担心有患病的风险。想着要去楼下商铺买避孕药,你叹了口气。拧开的热水一股一股的外流,你腰身不住地发软,只好半弓起身体,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往下身摸去。 被淫水打湿大片的腿间滑溜无比,屈起的指尖不用摸索便轻而易举地插进小逼,被那根巨屌操完的逼口还大张着,足有两指宽的洞口往外流着精液,一点一点的滴在地上。 混杂着淫水的透明粘液搀着精液,直到同流动的热水一起消失不见。 你在花洒下站没多久,骤然瘫软的腰身塌下,整个人萎靡不振,草草围了一圈浴巾擦干身体,就换着原来的衣服强忍着不适走了出去。 想要回家……想躺着,该死,明天好像是工作日来着?不知何时掉落在床边的手机响起铃声,你正游神,直到电话挂断息屏,才换得你随意扫过的目光。你没太在意,又将视线投向床上正赤裸的男人。 将他上上下下连带那根盘踞胯间软下后也无比客观的性器官,你得出结论:“…倒也不算吃亏。” 出于一种“强迫”“上”了他的愧疚之心,你盘算了下口袋里的钱,最后索性一股脑把现金都留下,便拍拍屁股走了。 脚步刚到门前,想起男人将你骑在这扇门后抽插时的‘报复’,你又若无其事地踱步回床边,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拍下两张艳照,继而面不改色地离开了。这次是真的。 好吧,你还是又折回撕下墙上的便贴,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笔,极为记仇地写下一段话。观摩了一番他粘着一张黄色纸片还在沉睡的脸,才施施然离开了‘犯案’现场。 相较于你的腰酸背痛,陈清来在醒来时反倒是如沐春风。只是这舒适没维持到一秒,便被布满在胯间的干涸及浑身的黏腻而打败。他眼底黑云密布,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 映入眼帘的,是你骑在身上时朝他敞开的胸口,那些相交时不慎脱口的粗鲁令他后知后觉的耳根一烫,头痛地抵住额,在摸到一张纸后又忽然变了脸色。 更别提看清上面的字了,就是枕头边那一沓的钱就足够羞辱,“……好样的。”压抑着怒火的嗓音无比低沉,陈清来咬着牙捡起手机。 六点的时候有一个待接,来自他的秘书。而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男人揉了揉眉,冷不丁咳嗽一声。他看了一眼在地上揉作一团的被子,面无表情地回拨过去。 “喂。是我,没什么事,会议改到明天。酒会…?你看着来吧。帮我买一盒避孕药,男用的。”无视那边传来的躁动,似是想到什么,他又忍不住皱眉,“等下,算了。”真是糊涂了……做完后才吃有什么用?沉吟片刻,又淡淡道:“帮我查个人。” 他向来眦睚必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