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岚从未像这样淋漓尽致的,纯粹的做过一件事,不带任何目的,因为想所以做。 因情而欲,因欲而纵。 他和北庆朝雨从正午折腾到日落,折腾的北庆朝雨中途晕过去好几次,折腾的自己没有了一丝力气。两个人好似没有明天一样,抵死缠绵。 萧岚将北庆朝雨抱在怀里,想着她情动时不停喊着自己的名字,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萧岚觉得这种感觉来的很是莫名其妙。他没有受到父皇的嘉奖,没有得到先生的赞扬,没有计策成功实施,没有通过他的谋略布局为国家带来更多利益。但,当他在北庆朝雨身体里抽送时,听她喊着自己的名字,该死的觉得开心,该死的觉得满足! 萧岚没动过心,没谈过情,但不代表他不知道——他对北庆朝雨动心了。 北庆朝雨并不是他欣赏的女子类型,为什么自己会对她动心呢?萧岚不懂。 在萧岚看来,北庆朝雨不算聪明,但很狡诈;她很大气,但不够端庄;他知她琴棋书画都有所成,但看起来更像个不务正业的纨绔。最最重要的是,他明知道,她同样与其他男子做过这快活事,尝过了鱼水欢。似乎,除了北庆朝雨的外貌,她完全偏离了萧岚的理想型。 萧岚不明白,这样一个胸无大志、玩世不恭、放浪形骸的女子,为什会让他动心!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随心而动,将她困在自己身边,让原本对他情根深种的北庆朝雨重新爱上自己,将那些有纠缠的男人剿灭于天地间;二是收回自己的心,收不回来的话,趁着用情未深之时,处理掉北庆朝雨。心痛是肯定的,但长痛不如短痛,弱点还是要趁早抹杀才好。 想到此,萧岚伸出手,探到北庆朝雨脆弱的脖颈上,微凉的指腹在她的大动脉上慢慢摩挲。 随后,萧岚在那里落下了一吻。 他,下不去手。 萧岚捏着鼻梁,不得不承认,他不仅下不去杀手,他甚至不想放手。他将北庆朝雨狠狠抱进怀中,想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别人也许不知道实情,但萧岚是清楚的。月贵妃在进帝寝殿侍疾的第二天就通过特殊方式给他传了信息——庄华帝根本就不在宫中。 庄华帝是否中毒病重尚未可知,但他肯定是知道了皇子皇女中有人想害自己,而且权力之大,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身侧。所以庄华帝躲了起来,一来可以保命,二来可以在暗中看看是谁在作乱。临走之前,他以侍疾为由,将细作月贵妃囚禁于帝寝殿,以防他不在宫中之时南越细作作乱。 且,萧岚留在潇兰苑的侍从在午膳前背着北庆朝雨递给他一封信,信中的内容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此时的北庆,犹如平静海面下的汹涌旋涡,下一刻,即将覆灭一切。 北庆朝雨觉得自己头晕晕的,迷迷糊糊,上下颠簸。她的唇被一双冰凉的唇瓣覆盖,然后口中被喂了些清水进来。干涸的喉咙得到滋润,北庆朝雨整个人舒服过来,觉得自己可以继续睡了。然后,持续的颠簸令她疑惑,公主府是地震了吗? 她终于睁开眼睛,却不是在潇兰苑,萧岚的床榻上。 入眼是一个木质的车顶,耳边是车轮吱呀吱呀的滚动声,身侧是男人温热的怀抱……北庆朝雨眨眨眼睛,意识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是穿越了吗?” 萧岚的声音里带着探究:“穿越,何解?” 北庆朝雨转头,看到萧岚俊逸出尘的脸,将发散的脑洞渐渐收回,转而又好奇道:“我们不是在公主府吗?这是要去哪里?” 萧岚回道:“我们刚出九安城不久,现在前往天诏城的路上。” 北庆朝雨愣住了。 天诏城——南越都城。 她翻找着身上的周家少主令,果然不见了!不见也是正常的,毕竟她与萧岚这一次欢爱比较激烈,以至于后来,她的衣衫都被萧岚扯坏了。她现在身上新的衣衫又不是自己穿上的,少主令在身上才奇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