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自己像盘菜一样端到赵凌面前让他品尝,楚星月就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全身上下说不出的古怪。 而身上专门为了迎合赵凌趣味儿穿的衣物也越看越刺眼,到最后,楚星月干脆烦躁起来,扯着身上的纱衣就要脱:“不行不行,赵凌那厮本来就是个变态,若让他看见我穿成这样,我还活不活了;春杏,快!帮我脱下来。” 春杏瞅着一脸不愿意配合的楚星月,眼泪又在眼眶子里打转:“小姐,你就听话,别再折腾了行吗?” “我要是现在不折腾,晚上就是他赵凌折腾我了。” 想到赵凌那强健的体格,楚星月真怀疑在他还没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就要先死在他的胯下了。 “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你与王爷成亲这一年多来,王爷几乎是从未踏进过飞羽院,好不容易将他给盼来了,你怎么又不让人省心了。” 说着,春杏不顾楚星月的反抗,拿起香粉就往她身上撒:“小姐,你就听奴婢的吧,好好的哄哄王爷,对他说几句软话,这天底下的男人都稀罕女人的温柔乡,更喜欢娇滴滴的美人;小姐你只要服个软、退几步,王爷一定会喜欢上你;这是从西域来的最好的香粉,小姐你多擦点。” “擦擦擦!再擦下去我就成猴屁股了。”楚星月挣扎着远离春杏,忽然眼睛一瞪,看向手拿香粉欲追上来的春杏:“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话里的意思是我和赵凌虽然成亲一年多,可他几乎从来都没碰过我,是不是?” 春杏幽怨的看了眼楚星月,道:“何止是没碰过你,连飞羽院几乎都是不愿来的。” 哎呦!还真没想到今天会从春杏口中得到一条这么重要的线索。 一直就知道赵凌是十分厌恶她的,没想到已经厌恶到了这种地步;娶回来的老婆却不去睡,看来她也不必担心今天晚上真会发生什么。 要知道,若赵凌真对她有心思,早就碰了还活着时候的楚冰月,又怎么可能会拖到今天。 放下了心口一块大石,楚星月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再看穿在身上的堪比透视装的纱裙都顺眼了几分。 “小姐,王爷好不容易有了回心转意之意,我们可要抓紧机会啊。”春杏走到楚星月面前,一面拿着香粉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撒,一面还苦口婆心的劝着。 已经放下心中大石的楚星月瞅了眼苦巴巴的春杏,于心也有些不忍,小丫头是个忠心耿耿的,怕是做梦都想求老天让她这个主子能过的舒坦点儿吧。 “好了,你还想让我穿什么、抹什么尽管开口吧,我乖乖配合你就是了。” 楚星月直接走到梳妆台前,光是看着铜镜前的胭脂都摆了不下数十个就觉得头大。 她就闹不明白了,古代的这种重金属化妆品什么好,看来得找机会教育教育春杏,告诉她这些胭脂水粉现在抹上去是好看,但抹上十年,绝对能把她这张年轻漂亮的脸抹成黄脸婆。 …… 至于赵凌,在从飞羽院中离开后就回到了书房,整整一天都待在书房里,直到夜幕降临,云霄敲门进来提醒,他才从恍恍惚惚的情绪中抬起头。 他不会忘记,今天在离开飞羽院时,他说过,晚上要留在她那里歇息的。 只要一想到楚冰月那张千娇百媚的脸,他就恨不能拿张封条封住自己的嘴;天知道,白天怎么就当着她的面说出晚上要留宿的要求。 那个女人,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所以自一年前将她迎娶进府,他就几乎没踏足过那个院落,更别说是碰她了。 果然,重伤过后的楚冰月真的很不正常,甚至已经不正常到连他都受了影响,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一次次的在她面前失了方寸,一次次的在她眼前丢了理智。 “王爷,王妃那边刚差人来问,您是否要在飞羽院中用晚膳?” 赵凌抬起头看了眼在他面前向来进退有度的云霄:“哦?是王妃叫人来问的?” 说着,赵凌又装作不经意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早就凉透的茶水,又道:“她很盼望本王过去吗?” 云霄并不明白王爷心底的想法,只是据实汇报:“属下听人说,从下午开始飞羽院中就在做准备,那个叫春杏的丫头还在悄悄打听王爷您喜欢什么颜色,爱吃什么东西;看这架势,王妃应该是很盼望着您。” 喝了一口凉茶的赵凌眉眼早就舒展开,甚至在眼底还带了一丝连他都没察觉出来的笑痕,站起身,道:“既然她如此期待,本王身为堂堂男儿,自然也要给她一个成全;云霄,走,去飞羽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