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是站在什么立场警告我啊?嗯?小叔子的身份吗?” 江延笙看着指着他胸口的手指,骨节细白干净,上面空无一物,再看这张小脸,眉眼弯弯,笑容浅淡,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 他抬手握住,扯唇笑了笑,附在她耳边说了句很下流的话,温寻听得面红耳赤。 他面色平静如常,但她隐约从那深黑的眸子里品出一丝变态的意味。 斯文败类这个词算是被他给拿捏清楚了。 天气燥热,连人的心情都不由燥热了起来。 他看着她,深黑的眸子染了几分异色,嗓音低哑,“如果你听话,不再想着逃的话……我会考虑把东西还给你。” 说得真好,可她已经不相信他说的话了。 两人聊得太投入,根本没注意到有外人正朝着这边过来。 草坪上迎面走来一群人,四男一女,基本都是陌生面孔。 在他们距离这边还有五六米的时候,江延笙眉骨松动,往不远处瞥了一眼,眸子眯起,步伐不动声色地侧了一步,将女人的身子遮挡住。 他收回视线,大手拍了下她的软臀,“这里太热了,你先去里面的休息室等我。” 这动作太过轻佻孟浪。 她未料到他有这举动,震惊地瞪大了眼,“你……” 江延笙大手按住她的脑袋,低声道:“江太太,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有人来了。” 温寻闻言身子一僵,睁着眼睛看他,“谁?” “程亦怀。” 这个名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她一时想不起来了。 但这个姓…… 她陡然想起来,程亦怀是程宛的哥哥。 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皮肤表面的闷热之气褪去大半,她眨了眨眼睫,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她没想到会在这遇到认识的人…… 她和对方不熟,但之前在某种场合见过面。 按理来说,那人她还应该称呼一声舅舅。 男人低沉如山涧的嗓音在耳根处响起,“去那儿等我。” 温寻木讷地点了点头,宽大的帽檐挡住了她绝色的面容,她的脸只有男人这一边才看得到,她侧身从江延笙旁边越过,独自离开球场。 几乎是在温寻转身的下一秒,一道中年男音传来,“延笙。” 有人叫他的名字。 江延笙手插着口袋,浓密的眼睫垂着,又恢复成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侧对着几人站着,身材修长,挺拔如松。 过了好几秒,他才转过头去,那张深刻立体的俊脸暴露在几人眼中,狭长的眸子没什么温度地落在对方身上,来人面露诧异,“还真的是你呀。” 江延笙薄唇扯了个很浅的弧度,“程总,好久不见。” 程亦怀身边还跟着几个人,但他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那个,他旁边的男人比他年轻不少,气度不凡,却有种常年居于高位者的成熟和散漫。 江延笙的视线此时就落在他身旁的这个男人身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