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事到临头春柳依旧有些惧怕,她声音战栗,“小、小姐......真要动手吗?” 石鸣之不能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沉知楼蹲下身。 “你若是怕,就到外面守门。”沉知楼淡淡道,又站起身往内室走。 石鸣之松一口气,使劲往春柳那边看,春柳与他对视一眼,慌张转头。 小姐受了些什么她都是知道的,以前没有指望,自然劝她同石鸣之冰释前嫌,但如今...... “奴不怕,就在门口给小姐守着。” 春柳不再去看石鸣之,都是自作自受,怪不得谁! 沉知楼从枕下掏出一个小包,里面藏了一把短刀,刀身银白灼目。虽出身将门,但她自小喜静,鲜少碰到这些利器,以往只觉凶气逼人,不敢把玩,许是心境变了,她颠颠手中短刀,从心里感到踏实、安稳,甚至兴奋。 她行至外室,再蹲下身,用刀背抵上石鸣之的脸颊,“你当年接近我,真的是因为爱我吗?” 被利刃所指,石鸣之惊惧不已,可身不由已,口中呜呜半天,发不出声音。 沉知楼也不想要他回答,圣人尚且论迹不论心,与其听他所说不如观他行事。 聘为妻奔为妾,纵使现今对女子管束有所减少,无媒苟合在世人眼中也是伤风败俗,沉知楼可以说自己不在乎,石鸣之却不该如此考虑,当年他与她成婚,本就未曾替她考虑多少。 这般一想,沉知楼心里最后的挣扎也都消失,她爱的人本就是一个幻影。 刀锋挑开石鸣之的腰带,沉知楼将他衣衫向两侧打开,“你莫怕,念在多年夫妻情义,我不会伤你性命......” 她解开石鸣之裤子系带,笑道:“你幼时随母亲在乡间居住,可曾见过农家骟猪?” 话音落,石鸣之眼球凸出,简直要掉出眼眶看,他额头满是冷汗,不曾想沉知楼竟要这样对他。 他紧咬牙关,身上还是用不上劲,想要劝说,喉口仅能发出败犬似的呜咽。 沉知楼自然知晓他想说什么,一边扯他的裤子,一边温声细语,“夫君莫怕,我听人说,牲畜若是早些去了阳物,能比别的多活些年岁,换成人,许是也能延年益寿......” 说话间,裤子已被褪到膝间。 “且你放心,我只取你双丸,定不会伤你性命......” “......你......这毒......妇!”石鸣之唇缝流出了血,他竟恢复了一些知觉! 沉知楼神色一变,不敢再拖,手腕用力,刀尖刺开囊袋,她忍着血腥,单手一挤。 “......啊!”石鸣之发出一声痛呼,身子猛地颤动,撞上桌腿,桌边酒壶摇晃两下,落到地上成了碎瓷。 同时门边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沉知楼凝目看去,春柳忙打开门追了出去,一把扯住前面人的头发拖进屋里。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