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花藤上,屁股却直直翘着,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抽插声、水声、月苓被这一波一波强硬快感刺激得忘情的叫声在月夷花藤之中流转,响彻整个幻境。 “先生…啊啊哈~先…轻…轻点。”月夷花藤缠在了她的手掌上,被她紧紧的攥着,她的一张脸早就因为哭泣和连续的高潮红得不像话,腰几乎要被铠撞塌的时候被他大掌扶起,继续接受他的肆虐。 到最后月苓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因为身体混乱的快感呜呜直哭,铠掐着她的腰,胯部快速的挺动,低头看像她趴着的脊背,汗水在上面滚动,他的快感也快要堆迭到极致,身体流畅的肌理线条越发的紧绷,脖颈上青筋浮起,瞳孔深处似闪着浅浅的红,晕到了眼尾淡出一片殷色。 极致地抽动了不知道多少下后,撞进那最深出的腔道里,精液蓬勃地射了出来,月苓也再度攀上了高潮,腿心和穴内颤抖痉挛地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和精液。 两个人都因为着高潮变得空白,身体僵了一瞬后,铠伏下身体紧紧抱住了她。 高潮的快感还因为在结合而延长,月苓不适应地还在哭着,铠轻喘着将两个人换了个位置,让她重新坐在自己身上,性器在穴里磨了一圈,月苓敏感地又再度高潮,抖着身体趴在他胸膛上,哭得声音都是抖的,眼睛在流泪,穴口在流水。 铠伸手扶着她的后背安抚她高潮的情状。 “先…先生。”月苓脸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抽泣着,说:“好奇怪,月苓变得好奇怪。” 说着她又抽噎了几下,抬头看他,一如小白兔的天真和可怜巴巴,说:“月苓、月苓是不是要死了。” 闻言,铠轻轻笑,伸手安抚地摸着她的脑袋,低头吻了吻她的鼻梁,声音低沉温柔地回答她:“不是,乖女孩,你只是…” “只是,太舒服了。“ “舒服?”月苓有些疑问,然后想起了自己最初的难受,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身体的感觉,除了身体还含着他有些不适应,那种最初的难受好像已经过去了。 她缩了缩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说:“先生,我好像不难受了。” 于是她伸手抱住了铠的腰身,心里突然有些开心,因为铠好像救了她。 “谢谢先生。”她乖巧的道谢。 柔软的发丝在他指尖滑落,铠对于她这样的天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无所知的圣女,他算什么帮她。 趁人之危的小人罢了,铠在心里给自己下定论。 手掌在她的肩膀轻抚,铠低声问她:“累不累?” 小小的身板被反噬又被他弄了那么久,让铠不由得有些担忧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也是为什么他停下了这场性爱的缘由。 月苓仰头看了他一眼,月夷花在她脚心动了动,有些痒,她动了动腿,听到铠的询问后,她才发现她现在腿酸得要紧,好像身体也很累。 “有些累。”月苓如实回答。 铠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欢爱过后的声音低沉喑哑,此刻声调放得很低,几乎只是气音的在她脑袋上低徊,说:“闭眼休息一会儿,乖。” 这样的声音似乎有催眠的作用,月苓唔了一声,乖乖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铠看着正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小姑娘,两个人还连接在一起,她能感觉到她此刻整个人轻缓地放松,铠看了一眼她纤细的腰身,顺着线条看向两个人近乎紧贴的腹部,上面有被他顶起的小小弧度,他轻轻地托着她的臀瓣将两人分离。 被堵住的水像突来的小雨滴滴答答的落下,月苓嘤咛一声,扭了扭臀,双手抱他更紧了一些。 伸手扯过一旁的衣服给她盖上,铠看着月夷花几乎将整个幻境覆盖,在两个人安静的相拥中,藤蔓都几乎要将他们两个人缠绕,只不过,只要轻轻一动,藤蔓便化成荧光散去,并没有开始对他那种束缚的作用。 他的目光缱绻的在她安静的睡颜上留恋,难掩柔情。 ———————————— 饭饭大概就到这里了,接下来可能还会有一两章完整一下故事,会有暧昧和肉的边缘,但是不一定会细写,因为我不太行了,谢谢谢谢看的人。 这是是一碗冷门的饭。 剩下的依旧是缘更抱歉抱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