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当我成为死对头徒弟又失忆后

春梦(h)


  然后呢?”

    然后呢?然后怎样?

    “夫君……要我。”她脱口而出。

    男人的目光顿时凶狠起来,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头,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他吻得又深又凶,两条舌头追逐缠绕,仿佛要将对方吞吃入腹。交换的涎水甘甜温热,在口中催生缠绵的情意。

    腰上松松垮垮的结在激烈的热吻中脱落,露出一大片好风光。男人的手抚上那一团软绵,揉弄着,挺立的乳尖在他的把玩下颜色愈发深重,擦过他手中的粗茧时有微微的刺痛,激得她忍不住从口中泄出娇吟。

    一个漫长的炽热吻结束,分离时带了几根晶莹剔透的水丝。她娇嫩的乳房上分布着男人的指痕,与凝脂般的肌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瑟瑟。”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臀部下探,视线停留他的杰作上,喑哑道,“你的乳儿变大了。”

    秦瑟低头看了眼,嗔怪道:“是你弄的。”

    男人见她生动的表情,猛地含住她硬挺的乳头,灵活的舌啧啧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呃啊……”胸部的吮吸感舒服得她呻吟出声。

    男人的手触到一片湿滑的幽谷,他的大掌包裹着那片幽谷来回摩挲,黏腻的爱液在他的抚摸下彻底放闸,湿哒哒地溢出他的指缝。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怀中柔软身躯的快乐,她的花户开始主动亲近他的掌心恳求更深入的侵犯。他放开嘴里粉嫩的、湿漉漉的乳尖,托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放到床铺上。姣好的女体在融融晨光的照耀下圣洁美好,叫人想要肆意疼爱。

    他的肉棒硬得发痛,迫不及待要进入她的花穴攻城掠地,但她的花穴比她的人更加娇嫩,轻易不能讨伐。于是他强硬地掰开她羞涩着并拢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拨弄敏感的娇花,在她惊叫的下一瞬拨开遮掩的花唇,放肆地进出和抠挖。

    秦瑟的花穴贪婪地吞吃着男人的手指,强烈的快感由小穴开始迸发,电流一般窜过全身。她的思绪在欲望的驱使下失控加剧,颤声道:“夫君……啊,好舒服。”

    她叫床时的声音格外甜腻,是他平日看不到的模样,于是起了坏心思。

    他抽出被花穴含得紧紧的手指,送到她的嘴边,道:“夫君吃过这么多次了,瑟瑟也尝尝好不好。”

    秦瑟不觉得自己的体液肮脏,但吃下自己的体液,她不情愿。

    他看出她的抗拒,脱下里裤露出高高昂首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她的花户。威胁暗示的意味很明显,秦瑟在他的戳弄下颤抖,再次吐出大量的花液,身体的空虚难耐最终屈服了她的意志。

    她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吞咽下自己略带腥味的体液。

    男人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口腔中进出,合不拢的嘴像是被干得狠了流出涎水。

    他不再忍耐,拨开那两片花唇,对准中间的小洞,缓缓地挺入。

    “啊啊啊。”被填满的快感迫使她抬高腰杆,接纳坚硬火热的肉棒。肉棒推开层层迭迭的褶皱,一下就要抵达内壁上那一块凸起的软肉,秦瑟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松开男人的手指,大口喘息着以消解这胀满的浪潮。

    可身上压着的男人总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趁着她张口呼吸的时机,又含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恋人间温柔缠绵的吻,是互诉爱语的呢喃,秦瑟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春水,双腿意乱情迷缠上他劲瘦的腰。

    他开始大力的操干,一次又一次地凶猛地肏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加快速度,肉体交接处的泥泞被凿成粘稠的白沫,不断地有新的花液补充。

    “瑟瑟,夫君操了你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嗯?”男人的眉眼俱是春情,眼睑烧得通红,明明爽得要命,偏偏要在言语上赢过身下的人。

    秦瑟被他掐着腰干,每一下都是抽插时极致的快感,她说不出话,大脑只剩身下凶悍的肉棒,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昵音。

    “哈……啊……”她眼神空洞地呻吟。

    男人继续速度极快地耸动着腰,肉体拍打的靡靡之音响彻整个房间,甚至吓退了停驻在树枝上的鹊鸟。

    “一辈子都让夫君操好不好?”他与她十指相扣,在抵达巅峰时俯在她耳边问。

    秦瑟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脚尖绷直,指甲深深陷进男人的后背,感受着一股股热流横冲直撞地灌入体内。

    登峰造极的快感磨灭了她的神志,她似是而非地回应:“喜欢……喜欢楚戎。”

    楚戎……

    楚戎……

    楚戎……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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