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愉悦反复推向浪尖。羞耻,同时竟然还有一丝欣慰。他能察觉到她变得比之前生疏了——至少说明她没有用相同的方式征服其他人。他已经把自己放到极为卑微的位置,却因为这个发现而加倍动情。 “如果不碰前面,你能出来吗?” 忽然,她循循善诱般提出疑问,又挥起粉色的拍子打下去。他痛得闷哼一声,喘息起伏着,又带了点呜咽的语调回答她不要。符黎想到对方平日的模样,温柔,衣冠楚楚,甚至敲开这个房间的门时还露出赏心悦目的笑容。而现在,他湿润地吞着她的手指,不自觉将双腿分得更开,连磁性的嗓音也化成一滩水。她深呼吸一口,忍不住满足地笑了笑。混合了沐浴露的洁净香气飘散开来,勾着她握上那具亟待抚慰的性器。 双重快感骤然袭来,他的大腿几乎快要发抖。她握紧了他的阴茎上下滑动,随即在顶端用掌心抹开他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他今天好像格外受不了这种刺激,肩膀没再保持平稳,腰间不断塌陷下去。她旋转了深入的指尖,某一瞬,卫澜绷紧了下腹,垂头倒在床上。手中能感觉到他的脉动。他震颤着呻吟,被高潮的海浪冲上岸,跌进柔软的沙滩里。 “……阿黎。” 他在剧烈的余韵中失神,喊了她的名字。 “嗯?” 她慢慢松开了手,从他身体里抽离。 “没…没什么……” 突然,符黎听见心中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完了,她慌张地眨了眨眼,目光飘忽起来。有一件事忘了确认,并且本该在一切开始之前。她去卫生间清洗双手,打开流水,想着要不要忽略它。也许她可以那么做,干脆视而不见。 再回去时,卫澜换作侧躺,双臂仍然被束缚着举在上方,丝毫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思。符黎解开了那条酒红色丝绸,看见他眼中有波澜滉漾。 “你……”她迟疑片刻,“小时候没被打过吧。” “没有,”他望向她,但眼里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笑意,“你是第一个打我的人。” 符黎轻轻咬了下唇,点点头。她害怕这种作为性的情趣会引发一些坏的记忆,如果对方有类似的童年创伤,她就不该采取这种方式。 “真的?”她再次问道。 “真的,我发誓。” 希望卫澜说的是实话。她松了一口气,幸好没让一场性事走向糟糕的局面。说话时,他微微蜷起了腿,似乎想要藏进被子里。他时常觉得冷,她绕到另一边,关上空调。硬质手拍丢在床角,他紧实的臀上遍布红印,有些发肿。好像下手太重了。虽然热衷于欣赏对方展露的脆弱,可今天她显然越过了某条警戒线。床上的游戏已经结束,但她还是伸出手,从卫澜腰侧摸下去。他皱了眉,下意识地想躲开——看起来真的很痛,而且,大概痛感没办法轻易伪装。 “对不起,我好像有点过分。” 趁着还没解下红色长绳,符黎歉疚地俯身,浅浅拥了他一下。她不知道是否有必要这样安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拥抱。可能她忽然感觉疼痛也染到自己身上,可能她已经习惯了在天气微凉时张开双臂。但他只是他,不是遥远的异国人,离得近了,她又闻到那阵混着沐浴露的洁净香气。 “等等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她靠过来时,卫澜愣了一瞬,被柔顺的红发遮住视线。他因为耻感和痛觉躲开了她的手,却在稍纵即逝的环抱中填满了内心的虚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