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咬住她馋了许久的嘴唇,炽热缠绵的气息压下来。 沛沛很喜欢接吻,互相分享唾液的行为听起来不太卫生,但当通常使用言语来交流情感的器官用更原始的方式来交换情欲时,她能够更自在地掌控情欲与被情欲掌控。 这些年她的吻技越发好了,虽然她也不懂得怎么判断高下,但当她掌握主导权的时候,对方总是能享受其中,这样的结论让她很满意。 一吻毕了,她捧着林淮的脸又亲了亲他优越的鼻梁。 “好吃吗?待会还有更好吃的。” 林淮舔了舔嘴唇,他迫不及待了,掐着沛沛的腰就把人抬起来。 沛沛惊呼一声,腿一软,跪坐在他脸上,下意识动作是托住自己浑圆的奶子。 湿热的软穴被舌尖顶开,阴唇与男人的唇瓣相接,丰沛的淫液涌出,与唾液混合在一起。 沛沛的大脑还是空白的,被男人舔穴不是第一次了,可坐脸还是初体验,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是颅内高潮更高亢一些,还是生殖器官体验到的快感更刺激她的感官。 她就这样维持着那个动作,视线迷蒙地落在了床头那幅装饰画上。 她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直到林淮的声音从她身下传出,混合着温热的鼻息:“不要这么僵硬,沛沛同学。” 沛沛难耐得扭了扭腰,羞耻地说:“你不要讲话!” 林淮笑了一下,绵长的鼻息洒在阴阜上。 沛沛开始配合着林淮舌头摆动腰肢,臀部皮肤摩擦着警服衬衫并不细腻的布料,她没法垂头看清林淮的脸,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鼻尖、他的舌头……这种感觉实在新奇。 舌尖在甬道内舔舐,唇齿时不时吮吸着涌出的蜜液,鼻尖偶尔会蹭弄到阴蒂,沛沛伸手探过去,想要去搓弄那颗挺立着的小肉珠,随之而来的是林淮的拇指,敏感的花蒂被精准地刺激着。 沛沛的腿根又控制不住地开始打颤,不自觉地绷直脊背,仰起脖颈,快感反复聚积,将她推向高潮,水潮猛然喷泻而出。 沛沛双腿发软,瘫坐在他胸前,身上发的汗开始蒸发,丝丝凉意带回一些神志。 林淮的手还托着她的腰。 他看她缓过来了,才幽幽地说:“你今晚潮吹了两次,唯独在客厅操你的时候没有,是单纯的抽插行为不够刺激,还是我操得你不够爽?” 沛沛从他身上起来,跪坐在他身旁,伸手去摸他的脸,果然摸到一手濡湿。 “喷了林警官一脸呢。”沛沛垂头,舔了一下他颌角残留的水液,唇舌沿着下颌线向上,与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缠绵的吻。 “怎么像爽够了在给我事后温存?”林淮发问。 沛沛确实爽够了,但心理上还惦念着他那根大玩意儿。 “可没够,得物尽其用。”沛沛扶着他脸的手向下,一粒一粒逐个解开警服的扣子,汗湿的额发没能遮住她美得跟能勾人魂摄人魄的妖精一样的脸。 “得几样小玩意才能有我一个的效果?” “几个都不够。”沛沛诚恳回答,垂头含住他浅褐色的乳头,指尖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打圈儿。 林淮不再发问,由她在自己身上作怪,性器早已硬得要爆炸,却还想看她能在自己身上玩出些什么花样来,那双手却迟迟抚慰不到关键处,反倒勾得自己欲火更旺,他难耐得喘息出声。 沛沛舔了一会儿,抬手就着龟头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撸了两把,敷衍地舔了两下性器顶端,最后对林淮说:“好累,想你来。” 林淮坐起身,看着她:“想我来干什么?” “想你操我,把你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操进来。”语气乖巧,诚恳得像在跟老师认错的学生。 合身的西裤褪去,女人柔软的腰身再度被摁进床里,滚烫的性器长驱直入,抵着湿软的穴肉再度深入甬道。 沛沛试图抬高了腿攀住男人精瘦的腰,却被凶悍的动作顶弄得失去了平衡,粗长硬挺的肉棒粗暴地抽出又深入,反复贯穿甬道,摩擦甬道里的每处敏感点。 林淮操得又深又快,沛沛被弄得失了神,却又被他难耐的喘息勾回了神。 这个男狐狸精……不知道何时又察觉了自己听到他喘息时总会更敏感些。 沛沛勾不住他的腰,便想伸手攀住他的小臂,索性放开了唇齿,任由声带释放出最原始的情绪,宣泄出快慰与舒爽,一声声娇吟从唇边溢出,又被男人撞得七零八碎。 最后林淮如愿地把她操到潮喷,待她泄完了才又重新开始冲刺,顶着她麻木又敏感的甬道射到了深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