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小除夕前赶回了京城,整个城里四处皆是喜气洋洋,迎接新年的热闹景象,皇宫内更是妆点得美轮美奐。秦芷辰走在御花园中,讚叹着这漫天飞雪的冬景,她身穿一袭红艷旗服,头上的旗头发饰甚是珍贵华美,白茫茫的雪景更衬的她就像是精灵仙子般的令人注目。 兰儿急忙的想为她打伞,她只是微微一笑摇摇头,「白雪皑皑甚是美丽,撑着伞就扰了兴致了。」说完还展开双臂抬着头,享受雪珠打在身上的感受。 「可我怕主子弄湿了衣裳,着了凉就不好了。」她依旧担忧她的身子。 巧儿一听也跟着附和,「是啊,格格年后就要出阁了,这身子可得顾好,届时才能和贝勒爷早早诞下小世子啊。」说完,两个贴身女婢都笑得灿烂。 她听了粉颊一红,不好意思的说:「说什么呢…我还没有很想嫁咧,更甭说了纪承燁求婚都还没求呢,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她胡乱的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兰儿和巧儿知道她害臊只是会心一笑,不过…「什么是求婚啊?」巧儿好奇问着。 秦芷辰还沉浸在羞赧中,随便答着,「我跟承燁说过,他知道的。」 才说完,三人也来到了御书房,李公公见着是她赶紧迎着进去。 她一走进书房里就见到乾隆皱着眉头似乎有些苦恼,赶紧上前,「皇阿玛怎么了?瞧您一脸担忧,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亲切的挽着他的手臂问着。 乾隆笑着抚着她的手,但想到这事又叹了口气,「廉亲王虽因贪污获罪,但承燁他们收集到的罪证毕竟都指向鄂敏那帮人居多,眼下他关在牢狱也近一年,虽然指控他就是谋逆案的主嫌,但没找到关键的帐本,还是无法将他定罪,今日上朝已有不少属他那派的大臣再为他求情了。」他把今日早朝的状况与她一同诉说。 她听了也明白乾隆是在乎她的感受,「皇阿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替辰儿操心,况且我是公主啦,又有您为我撑腰,没人欺侮的了我的。」她乐观地说着。 乾隆看着她如此体贴善良也是莞尔,「朕知道你这ㄚ头不想让朕为难,但是廉亲王还是得拘着,毕竟案子还是要查下去,只是…」他犹豫了一下显得有些为难的看着她又说:「那些与廉亲王亲近的大臣知道朕不会妥协放了廉亲王一事,所以又纷纷上书着说廉亲王的女儿夏逸婕的婚事可不能再拖了。当初为了让廉亲王松了戒心,所以朕也走了一步险棋把夏小姐指给了承燁,原想定罪后婚事也可取消,没想到却是罪证不足,加上逸婕又染了重病,这下也是让朕为难。」 她听完也有些沉重,心里却突然起着好奇便问道,「皇阿玛,那承燁和夏小姐两人曾经是一对恋人吗?承燁喜欢过她?」想起曾听宫女们说过,她就一直好奇着。 乾隆却是摇摇头,「承燁和逸婕一直以来都是旧识,也算青梅竹马,至于有没有喜欢,这承燁朕是不清楚,但逸婕的心意也是眾所皆知的。」他思索着答。 说完看着陷入沉思的小ㄚ头,莞尔一笑的摸摸她的头,「ㄚ头想什么?朕倒是可以确认承燁现在的心思都在你身上的。」他试图想让她安心。 她抿紧唇又抬头问他,「那皇阿玛这件事想怎么做呢?」 乾隆没想到她是如此直接想要说白,犹豫的看着她半会儿才说着:「其实朕还没有主意,可逸婕也是无辜,再说半年多前你突然诈死出事,一时也忙着处理案子,所以这婚约也没解除,现下又被有心人士挑起,也不得不面对了。」 秦芷辰一听到乾隆帮着夏逸婕说话,这心里大概也明白,毕竟古人的三妻四妾观念是根深蒂固的,何况眼前还是有着后宫佳丽三千的皇上,即使这人再怎么疼自己,为了朝中势力、相关利益,他也是极有可能就把夏逸婕嫁进纪府的,毕竟前面都说了夏逸婕缠绵病榻、即使她阿玛罪大恶极,她终究也不过是个无辜的人。可她心里总有道声音告诉自己,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她想起兰儿巧儿把玉珮给了乾隆,便赶紧询问道,「皇阿玛,我阿玛额娘给的那玉珮,可在您身上?」 乾隆看她沉默思索也知道她多少不开心,可却没想到ㄚ头只问着玉珮,他点点头从袖里拿出了玉珮来递给了她,因为老查不出什么,所以随时带在身上以便有灵感时可以拿出来研究。 秦芷辰接过这块玉珮时,不知为何就像有着感应一样的,想起她曾经做的梦在一间房间里看着镜子的哀怨神情,乾隆看着她突然发愣,以为她身子不适,紧张的问道,「ㄚ头怎么啦?脸色怎么发白,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却是着急的抓着乾隆问着:「皇阿玛,玉珮我就先拿走了,您能否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