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吗?”马尔科低头靠在耳边问她,“要不要去我那睡会?” “……宝贝,你的病怎么样了?” 那双将要阖上的眼眸颤了颤,纤长浅淡的睫毛有着类似于黄金的色泽,在振翅前抖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来,”她的另一只手扯住了马尔科的衣角,光从声音里看不出任何破绽,“马尔科,我的礼物你还没拆呢。” 少女眼里是摇曳的紫罗兰,马尔科看了一眼她背后面无表情的香克斯,“我放房间里去了yoi,你要不要去看看?我想宝贝为我拆开。” “……嗯,刚好我有一点困了。” 临走的时候,男人们心照不宣地交换了眼神。 ——两人有过短暂的谈话。 “海军和她的联系只会越来越深。” 失真的声音通过电话虫传导,“需要我提醒你吗,那两个家伙都是海军的人。” 她还那么年轻,所有人都自信自己能与她走到最后。 不能接受的人,一振出局就好了。 但在最后来临之前,他们就一直是紧密的利益共同体。 而现在,香克斯坐起身来,是追求共同利益的时候了。 “为什么不给香克斯说……” 她一向温和的面孔上难得羞窘:“因为我……” 存在或不,在现实生活中都没有多大影响了。 在马尔科不死之焰的治疗下,在职业任务即将完成的进度下,她除了偶尔看一眼疾病状况,几乎都不把它放心上。 所以在香克斯需要的时候,也就将自己特殊的见闻色拿出来用了。 “毕竟也不痛。” 她灵巧的说服技巧在马尔科的注视下失了效,最后干巴巴地总结。 “那要给他说吗?” 马尔科的背靠在桌子上,胸口的青紫色纹身被交叉的手臂遮挡,试图给她第二次机会,“红发很担心你yoi。” “不了吧。” 她犹豫一会,还是下了判决,“就、说了也只会让香克斯难过……而且马上就能好了,等治好了我再告诉他也可以。” 他觉得不可以。 马尔科盯着自己的房间门,虽然感受不到红发的存在,但他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就在某处静静地听着。 可怜的宝贝,马尔科几乎要怜惜地抱住她了,但还有一个问题。 “那我呢?” 她沉默的面容说明了一切。 不知为何,马尔科一边能听见香克斯握刀的声音,一边能看见自己内心悄然攀升的妒火。 马尔科望着她雪白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黑色的裙子遮住大腿,灰金色的长发齐腰,带着柔软的小卷,在抿着嘴唇的时候,脸庞便带着单薄的忧郁。 他似乎能闻见女孩子身上的香味,那味道是浅淡和湿润的,就像海面上的浪卷,一岔眼就会消失在远方。 不死鸟懒得去管红发怎么发疯了。 他顺从自己的心意,走上前将手掌按在后背,低头吻了下去,“舌头伸出来,宝贝。” 这样的方式似乎让她放松了下来,或许还在庆幸不死鸟医生不会继续追问。 于是她温顺地仰头,脖颈是易折的百合花身。 酒精和热意让裸露的肌肤都蒙上淡粉,女孩子热得不行,裙子还穿在身上,就被打开腿心,抵在门板上。 “哈、马尔科、不行…” 阴茎在穴口顶弄,却迟迟没有进去,她慌乱地抓住男人的肩膀,“香克斯、大家都还在……” “放心yoi,不会被发现的。” 马尔科眯起眼睛,露出折磨的笑容,“既然害怕的话,就拜托宝贝忍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