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痒痒的。 气氛诡谲。 这如槿的目光灼热而有侵略x,熙想低下头,下意识地想回避她,又不想显得太过孱弱,便试图给自己找点事做,搓起胳膊上的淤青。 记得温雅告诉过她,如果是红的,不能搓,但如果已经变淤青了,揉搓只会活血化瘀,让这些耻辱的痕迹早点褪下。 她仿若浑不在意,认真地洗着澡。 如槿的大眼睛瞟向熙想,目光流转,笑容得意:“你也可以变成他喜欢的人,你看我们长得多像啊,我们是一类的!” 熙想抬头。 被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她们的长相的确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和略尖的下巴。曾几何时,这个如槿也应该像她这样,楚楚可怜,柔软得像朵小白花。可现在,这女子的俏丽容颜上多了几份成熟和市侩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而厌恶,还有一些同情。 说话间,那些被阉割过的女奴提着篮子和药酒鱼贯走入浴池。 如槿率先从浴池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好多水迹,其中一名女奴便拿着布跪在地上,将瓷砖擦g。 她们的存在仿佛时刻在提醒别人——来到这里,绝不可背叛。 浴池旁有好几个软塌,上面铺着柔软干燥的毛巾。 如槿走到其中一个,躺下来,大咧咧地敞开双腿,女奴便在旁跪坐下来,清洁身体,在她的私处涂抹药膏。 “我不要你伺候,把惜花叫来。别装傻,就算你被剥夺了名字,你也知道我叫的就是你。” 她抬手点了其中一个。 被点名的女奴低头,慢吞吞地挪到她身边。 这边,熙想还泡在池子里,这些人也没有催促,只安静等候在旁。她不想让她们多等,便离开浴池,在相隔如槿一个软塌的位置坐下来。 一旁,这女奴正在如槿的私处涂抹清凉药膏。 如槿哼哼唧唧地发出销魂妩媚的呻吟来,说不好是故意挑衅,还是早已形成习惯:“嗯……啊……讨厌……别碰那里……嗯……不要摸那里啦……” 这些叫床呻吟声在浴池中回荡,带着空灵回音,却显得更淫荡了。 熙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坐远一点。 现在她已经坐下,她总不好再起身跑去最远的那张软塌上。 一名女奴提着篮子走到她旁边,像古代奴婢似的跪坐下来,替她用毛巾轻轻擦g身上水渍,提醒她打开腿,要给她上药。 “我自己来。” 熙想伸手接。 女奴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不敢说出任何反抗的话,但也没给她。 这就是不便给她的意思。 熙想皱眉,但没跟她强要,躺了下来,敞开双腿。 软塌舒服极了,毛巾下还有更柔软的垫子,贴合身体曲线,能让全身肌肉放松下来。枕边有淡淡的香气,闻着让人凝神静气。 这和温雅那医务室里的治疗完全不同。 如果刚才房间里那套马杀j是林澈给她的,现在的则应该是接客后的待遇。 这女奴的手指温热,用细筷夹着沾有药酒的棉花,轻轻贴在她私处的淤青上,动作细巧极了。 熙想闭着眼,躺在软塌上,享受着这清凉感。 “哎哟,你干什么呀,动作这么大很痛诶!” 如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