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骄被傅琮鲁莽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掐住了他的腰,这才避免,菊开血绽的下场。 永远不要考验一个处男的下限。 “嗯哼……” 结实有力的穴肉紧紧裹挟着粗长的性器,舒服的沉骄腰背发麻,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傅琮实在太紧张了,穴肉越夹越紧,沉骄额头青筋绷起,连忙安抚似得揉捏着他的窄腰,舔弄吸吮着他小小的乳粒。 傅琮被她小狗似得舔的全身都不自在,原本只想‘公事公办’的态度也变了味,穴肉不自觉容纳下更多的性器。 负距离的接触,仿佛扒光了衣服,连灵魂都赤裸以待。 羞耻感漫上心头,一米九的汉子几乎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啊……别、别动……”傅琮低声惊呼,声音压抑,染着浓浓情欲的磁性。 “太、大了,要撑破了。” 沉骄掐着他的腰,不许他逃,“别怕,不会的。” “不,不要……真的要破了……”傅琮目露惊恐,只能用唯一一只手抵着沉骄的胸口,却无法改变既定的趋势。 粗长的性器还是一点点深入肠道,直到抵住了结肠口。 淅淅沥沥的夜雨掩盖了傅琮粗重的喘息,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被沉骄温柔的吻去。 “动一下好不好,不舒服。”沉骄温柔哄他。 傅琮绷紧了肌肉,缓缓抬起臀部,这个动作并不难,难的是他要抵抗住性器缓缓从身体里抽出产生的密密麻麻蚀骨的快感。 以至于傅琮每一次动作都显得艰难无比。 沉骄欣赏着他坚韧隐忍的表情,手指安抚似的拂过他一寸寸腹肌,性器埋在他身体中,感受着他肠道有力的蠕动。 昏暗的雨夜中,隐隐约约能看见窗户上映着两个暧昧交缠的人影,雨声中能清晰分辨出咕叽咕叽肉棒入穴的声音,还有男人难捱的喘息声。 “阿琮……快一点……”黑暗中,女人压抑的声音中满满都是情欲。 “持久是病……你能不能快射!……”傅琮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 持续不断地快感几乎让傅琮站不住脚,受伤的腿勉力支撑着身体,隐隐作痛,被伺候的女人却一副得寸进尺的模样。 这比傅琮异国他乡在缅北野外埋伏七天都要累。 傅琮的动作越来越慢,再一次透力收缩腰腹,抬起臀部,粗长的性器湿淋淋的被抽出大半,坚硬的龟头狠狠的挂了一下敏感点,爽意从尾脊骨一路向上,瞬间大脑空白,整个身体都脱力的坐了回去,没有力气缓冲。 这一下入的极深,几乎操开了结肠口,还没来得及消化的爽感再度涌上。 “嗯嗯啊……” 激射的精液撒了女人一身。 痉挛收缩的甬道裹挟着性器又吞又吐,一股热液喷射到性器上,沉骄舒服的轻哼。 等他缓过劲了,沉骄抬起他双腿放在躺椅扶手上,双手掐着窄腰,用下位的姿势挺腰操弄起来。 与傅琮动起来完全不同,迅猛的抽插让傅琮根本来不及细品肠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