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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奢无德的长公主20(致谢ok、不啦不啦球、


  到底有了准备,萧渊还是即刻恢复了在朝堂上的威严,高高在上冷酷无情,仿佛从未在一个女人面前失态过动摇过,想叫江若离认清现状。

    “那便罚吧。”

    江若离已经不想再应付这套封建社会的制度,毫不客气踩踏压低萧渊的底线,而且谁让这人这么好逗呢。

    话语未落,她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艳丽裙摆盖过鞋面如流云般在地面掠过,没有丝毫停顿。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给我站住——”

    可惜这句话未能让女人迟疑,眼见着那背影越来越远,萧渊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语气带着些许狠意:“你不怕被治罪,那其他人呢?”

    江若离慢慢转过身,她是有在意的人,可不管是谁都不足以让她在这个没有卫生巾电脑飞机的时代多留一刻啊,她不但没因为这威胁生气,还有些好笑:“我以为你不会这么直白。”

    “?左右在你心里朕本就是个会威胁人的伪君子。”

    将人留下后萧渊也不知还能说什么,他们每次交谈不是疏离客套,就是,但就这么让人走了,却是叫他不甘心。

    “陛下还有什么话直说就好,如果没话说还不让人走,也太不讲理了点。”

    江若离并没有重新回到座位,而是趁着萧渊出神时走到台阶下,提起裙摆一步一步踏了上去。

    “你现在是什么礼数都忘了吗?”

    随着距离一点点被缩短,萧渊随口训斥道,可一没叫宫人,二没要罚的意思,只眼睁睁看着人走到他眼前。

    “又不差这一次了,说起来我也想起有个人好生无礼,”江若离猛地伸手把萧渊推倒进那张圈椅里,这会儿换她从上到下打量人了,。

    “你——”

    “在春猎时我睡得沉,醒来却像没休息好,所以我大胆猜测说不定有个采花贼给我下了药。”

    这突然一问对萧渊却比定身符还管用,他原本要支起的身子一僵,仍凭胸膛被那只素手压着停下了动作,就是姿势实在别扭。

    而江若离原本只六分怀疑,现在就便成了十分肯定,一手按着人,一手用食指拨开萧渊严实的上衣交领。

    萧渊因这动作露出的皮肤不多,但上下滚动的喉结和越发明显的血管筋络已经毫无遮掩,除去他那张还板着的脸,身体完全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

    江若离半俯下身,凑到萧渊脸颊边继续说道:“我现在捉住了这个采花贼,弟弟你比我懂律法,敢问这种行径要怎么罚。”

    萧渊仿佛怕了那近在咫尺的呼气,微红着脸把头偏向另一边,好似真心清白无辜:“什么胡乱猜测,你用这种说辞还投怀送抱不觉得羞愧吗?!”

    要不怎么说搞政治的家伙都有几分表演天赋呢,但有这天赋的人却不都喜好玩弄政治。

    江若离对萧渊的嘴硬不以为然,把手顺着那变松垮的衣襟探了进去:“怎么没有包扎,你当时那么重的伤已经好全了吗?”

    躁动不安的氛围硬生生被这句话淡化,萧渊原本绷紧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脸色极力维持也显现出几分局促:“不过是小伤,我还没那么弱。”

    “那就好,”江若离那手转而不安分地在男人的胸腹勾画,四处点火,不一会就有一抹潮红色爬上了萧渊的脖颈。

    殿内冰块用量充足,温度甚至称得上冰凉,萧渊还是觉得全身都快要着火。

    只是就算他碰上江若离行事有些荒唐,可这个时候却还记着现在是白日,而这所宫殿多用来处理公文,甚至是会接见依仗官员的地方。

    “够了!这里不是什么寝宫!”

    萧渊捉着江若离手腕一拽,把人按进了自己怀里,禁锢住‘罪魁祸手’。

    他试图慢慢调整呼吸冷静下来,考虑该到一会儿哪个地方,可怜那张一人用的圈椅就这么猝不及防承载了两个人。

    “明明是同出一脉,我可是心甘情愿认罚,”江若离兴致正好,于是尽力想从萧渊身上起来,被那已经挺立的肉棒抵到便更放肆,“弟弟伤都好了,也该老老实实认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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