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后院虽不常住人,但也被阿初打理的井井有条,此时屋内烛火通明,隐约的馨香萦绕着,平白添了些许暧昧的氛围。 段十一将手背于身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凭什么会觉得我在听了一场闹剧后,还有兴致同你干这档子事。” “我…将军就当可怜可怜我…” “不自称为奴了?” 青吹低下头,嘴巴因受了委屈,抿成了一条线,眼角还挂着泪,拿捏不准她的意思,不敢开口辩解。 “我的事儿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既然圣上将你赏赐于我,那么你定然有着什么过人之处,不若这样,你拿出些勾人的本事来给我瞧瞧,看看能否重新勾起我的兴致。” 她坐在榻前的圆木桌旁,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盏茶,说话时也不曾看向他。 茶水微凉,却依旧沁人心脾,段十一放下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青吹,举手投足之间倒真有那么一股子风流的味道。 青吹嗫嚅着说了个是,随后便挪到了床榻上,将自己的裤子褪去,衣摆敞开,面色通红的用手挡着下身。 段十一属实是被这阵仗给吓了一跳,但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微微一怔过后迅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好在他忙着害羞,不敢抬眼。 见她不说话,青吹自顾自的放下了遮掩的双手,露出了自己胯间的东西,估摸着有一根手指长,而且与他这人的长相及其不符,又粗又黑的。 他握着那处,从根部往上撸了几下,面露媚态,原本软塌塌的东西直直的挺了起来,倒是比原先大了几分。 只是比起云别拿来的那根玉势,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到底是伶人,也不管身处何地,很快便进入了自我佳境,撸动的动作也快了很多,唇红齿白的小脸配上狰狞的性器,给人一种奇异的反差感。 “唔…嗯…将军…”青吹一边自渎,一边娇喘,屋内的味道也渐渐变得古怪起来,馨香中参杂了一点腥气。 段十一心里啧啧称奇,不免想到了方才被云别按在榻上被迫情动的时候,心中既憋屈又恼怒,但面上依旧从容,仿佛对此司空见惯一般。 “嗯啊…将军…奴想要…” “说着要伺候我,如今自己倒是玩的快活。”段十一语气森冷,似在羞辱他,明明坐在那里,偏偏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青吹被她吓到,顿时顾不上抚慰自己,急忙挪开性器上的手,黑紫的肉柱被晾在一边不满的抖动了几下,他抬眸怯怯的看向段十一,又被她骇人的眼神一激,一道白浊的精液在空中划过。 他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青吹又羞又怕,跪在榻上便开始求饶,潮红的双颊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怎地,声音都有些打颤:“将军恕罪!” “呵。” “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过后者是从屋顶上传来的,青吹应当是害怕极了,缩在那里根本没有听见。 段十一“呵”完,警戒的瞥了一眼藻井,话被打断,她也懒得继续和青吹做戏,摆手道:“行了行了,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