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顶多判两年,家里疏通一下,换成缓刑。” 纪月也笑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现在,也是没影的。不就是被巡视组带走么,也不一定是我们的事。” 宋霁虹点点头,“对,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子,”她把茶杯放在她面前,“家里不会撇清关系的,你放心。真出事了,也简单,你怀孕又哺乳,两年不就过去了么。办法总比困难多。” 她抬起头,“哪有那么巧。” 宋霁虹挑了下眉,“到时候,把人都买通了。无非就是,以后小朋友要白白多长几个月年纪。”她坐下,挽住纪月的肩膀,“阿辉对你,是没话说的,别和他怄气了,他现在也后悔。” 其实,如果没有后面的事,纪月早就原谅宋霁辉了,至于现在她为什么不原谅,这原因,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晚上,他们再次住下了,还是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客房里,落地窗外,远处是波涛汹涌的钱塘江,雨水打在窗户上,模糊了近处隔壁楼的灯光。 纪月站在洗手台前卸妆,一双手从背后拥住她,见到她没拒绝,他的声音带着笑,“宝贝,不生气了?” 她挣脱后,往边上站了站,“卸妆,有事一会再说。” 宋霁辉看着镜中的她,灯光下,她的脸不施粉黛,整个五官都柔和起来了,多了些许温婉,以前每天晚上都能看到这样的她,这让他有些怀念,“好。”,说完就转身了。 纪月垂下眼睛,面无表情地摘掉项链、耳环,又拿了两片化妆棉,倒满卸妆水,随后闭上眼睛,覆在眼皮上,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手腕上有一条冰凉的链子。 她睁开眼,看见他靠在洗手台上,低着头正给自己戴手链,搭扣很小,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按着,大气都不敢出,眼睛都不敢眨。 终于,戴上了。 他笑了起来,“好看吗?” 她举起手腕,细细的手链,头顶的灯光照得钻石更加璀璨闪耀,“好看。” 听到她这么说,他也心情愉悦,搂上她的腰,“老婆,别生气了,我已经赔罪了,今天的诚意够了吗。”他指的是礼物,也是下午书房里的事,说着,他低头,在她的秀发间,吻上她的脖颈,原是吻了一下,后来变成了吸吮,她感到脖颈上一阵微刺。 他吸吮着,手也终于忍不住,原本停留在她的腰上,现在,其中一只手一路往上,直接握住她的乳房,重重地捏在手里。 “老婆,我很想你。”另一只手,如法炮制,握上另一边的乳房。 双手开始有节奏的揉捏,他太用力了,她只能撑在洗手台上,才能稳住身体。 他不再满足于亲吻她的脖颈,匆忙把她扳过来,去找她的嘴唇。他太心急了,心急到忽略了她毫无反应的身体和面无表情脸孔,他掀开她的裙摆,手摸到她光滑的大腿,上下不停抚摸。 “别碰我。”她终于说话了。 宋霁辉手上的动作停滞,他突然想到,上一次纪月拒绝自己的求欢,就是在游轮上,就是因为她那个前夫。 他放开她,往后退了步,裤子中间膨胀着,胸口也快速起伏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声音有些暗哑,“纪月,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面无表情地回了句,“你别碰我。” 终于,他再次被她的态度激怒了,火气取代了欲望,冲上胸口,“纪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极了,反倒笑了起来,“你不甘心,对不对,嫁给我委屈了,对不对,”他止不住地点头,手重重按在太阳穴上,他觉得神经跳得生疼,“你当我是什么?行,我不碰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你了。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互相折磨到死好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洗手间,过了会,房门重重地被摔上,重到她心忍不住抽动了一下,重到门窗都一起跟着颤抖了一下。 一道墙隔出两个房间,黑暗中,一个人站在窗前眺望着钱塘江,一个人坐在床前掩面哭泣。那道墙,变成了心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