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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华。可她非常确定李沅谨并非蛇族中人。

    李沅谨说:「你的声音在结界外唤醒了我,使我不至于入魔,彼时怨念跟咒骂仍在结界里縈绕。我知道你说得对,是时候该放下怨恨--于是我散了功德金光超渡那些恶鬼,金光之中结界开了,一本书从天而降,正是这本天书。」

    她走到李沅谨身旁坐下,头亲暱的搁在他颈窝:「天书如何说我大师兄?」

    李沅谨向前翻页,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进书里,空白的书页开始显现红字:「容大河,神将容华的转世,死于十二岁那年,不得善终。」

    李沅谨再问天书:「是谁害死容大河?」指间的鲜血再度渲染纯白书页,天书的回答是:「容大河苟活十八载,天可收之。」

    她指这个「天」字让李沅谨看,李沅谨接着问:「这个『天』究竟是谁?是天帝还是太子裴清?」

    此时她坐直身子紧盯李沅谨,李沅谨彷彿要说什么,掀了掀嘴皮却始终什么也没说,补了句:「还是我--天界二皇子斯年?」直到说完她才知晓这句话是特地说给她听。

    书页出现一行字:「天界太子裴清所为。」

    李沅谨看了她许久,直到那双桃花眼映着烛光流转却平静无波才说:「灵犀,你想知道什么好好问我,无论什么我都愿意答你。我的出身、我是谁、我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能耐。」

    想起赵斯年,她的内心一阵泛酸,她想起当初的小灵犀也许喜欢上赵斯年,可是赵斯年喜欢她吗?还是离开太虚山下驻扎地便把她忘得一乾二净,或许娶了南阳郡主,或许班师回朝,那一世她们不再有交集。她逐渐变得不通人情,除了师兄们她谁都不爱!

    可如今再问这些有何意义?掀了旧疮疤徒惹自己不开心罢了!

    李沅谨抚了她的脸,大掌落在她颈间的伤口,他一圈圈松开她颈间的布条,终于露出殭尸刺伤的伤口:「这群殭尸是当初欧阳家的人,吃过神仙肉,死于诛仙阵,又让溯日镜封在大圻山之阴吸收多年日月精华。牠们的尸毒比你想的到所有蛊王更毒,你的解毒符作用不大,止血符更将尸毒连同污血一起封在肉里,我替你处理过一遭,如今你的精神颇佳,不如再处理一遍。」

    她挥开李沅谨的手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忽然她看见房里掛着那张仙女织布图,织布机旁一隻小狐狸直盯着画外,狐狸毛绒绒的尾巴正敲着画。她看得冷汗直冒,主动搂住背对画的李沅谨,无声对画施了咒,隐藏了小狐狸踪跡。

    李沅谨使力便将她抱起往木架床去,她诧异之后才想起有次主动求欢正是搂住李沅谨挑逗他,现下被当成了主动求欢吗?

    旋即又想起李沅谨差点让天帝算计入魔死在结界中,若当下死了,哪有现在的她们?既然喜欢李沅谨,为何不能放纵自己?

    她们一面接吻,她一面问:「怎将织布图掛到房里?」

    李沅谨说:「我见你掛在我书房,可是书房你又不常去,不若掛在我们房里,我看得见你也看得见。」

    她忍不住埋怨:「下次动我放的东西要先问过我!」声音柔媚得她自己都吃惊,此时已到了床边,李沅谨放下她,解了她的腰带,不一会儿她通身上下剩了肚兜跟褻裤,李沅谨已然赤条精光。大掌在她的胸前游移,竟探入肚兜之下揉捏她的肌肤,她在他的抚摸之下逐渐沉沦鱼水相逢那刻她落下了欢愉的泪水。

    李沅谨一改往常喜欢吻她额头的坏毛病,今回吻着她颈子的伤口:「灵犀,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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