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他与她,也就再少交集,他也派遣了一些人,更加严密看守着她,只怕她偷偷逃走。 每早,他都比她早起,每晚,待政事处理的差不多,他才会静悄悄的打开房门,进入里面睡觉,那时的她,早已睡着了。 可当他某晚推开房门,却发现她尚是睁开双眸,凝视着床榻边的墙壁,似是正出神般,就连他的进入,她也丝毫毫无察觉。 他轻声走过去,佇立在她的身前,俯身,静静的望着她。 他以为,她会因此而注意到他,然而,她却仍旧是无神的看着前方,甚至连眼皮眨也不眨,好似根本没见到他的存在,如空气般透明。 他有些疑惑,伸手轻轻拂上她的脸,她的轮廓,顺至发间,再至香肩。然而这样的触碰竟是没有惊着她,她如块木头般,一动也不动。 他怜惜的看着她,嘴上,掛着浅浅的黯然。 这次,她是真的气了,错,若是当她生气时,她应是一见到他就忍不住的破口大骂,理论连环泡,绝不容他有任何发声的机会。 然而现在的她,却是不发一语,甚至,是已目中无他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恨吗…… 他好痛苦,他寧可她臭骂他一顿,他寧可她打骂着他,他寧可看她回避着他,他也寧可她在他面前哭泣,不,说不爱他了也罢…… 那些都好,那才是真正的她,真率不虚,有话直说的她。 可眼前的她,已全然成了另一个人…… 他苦笑了声,手指缓缓划过她的脸庞,「我求你……恨我……」 他寧可她恨他,将他给忘去,也不愿看她已成了这样的状态。 其实看在眼里,他更是痛苦,回想起他们的初遇,那时的她,是快乐的,是恣意的,如今却是沉默寡言,烦虑环身。 他好悔恨。 如果当初,他不贪心的想要她,如果后来,他不自私的将她娶回,是不是……现在的她,还是原初那个让他所深深迷恋的她? 「何恨?为何是我恨?」喃喃的,她的唇角轻轻颤动,蕴藉着无尽的凄婉,「若是你先不爱我,我大可恨你恨之入骨,但可笑的是,你还爱我。」 他默然,久而不语。 何爱成恨?曾许永恆…… 造成现在的僵持局面,导火线就是因为上次的那封信,内容,为天湣都的都长赠送五名美人,其实真正的背后目的,是要求曼垠帝国能以政府的角度,去劝说以曼垠为根据地的世界第一大帮1冬月帮,前去剷灭从他们天湣都所发源的帮派1尹碧帮。 尹碧恶劣的行径已成了国际间头痛话题,因为他们製毒危安,製毒、贩毒那也就算了,竟然製造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供他们的团员使用,并鼓励他们行姦抢之事,愈发猖獗,几乎是每隔几天,报纸上就会有一则关于他们的新闻。 尹碧之所以会从天湣都发掘,原因一切都归咎于天湣都的贫乏。 因其国土贫瘠,气候乾燥,又没有天然资源的优势,导致国家物资匱乏,所以基本上,国家并没有什么建设与福利制度,人口数也少。 然而这些看似不佳的阻力。却是正好助了尹碧。 建设不足,自然警力匱乏,防范不周,自然很难抓到他们,对他们只能摊手没辙。 直至见他们已猖獗的严重,天湣都都长只好寻求国外援助,最好,是由民间团体来处理,而不是经过政府的手。 「朕会劝说冬月,但这分厚礼,朕不收。」他洽见天湣都派来的大使,缓声说道。 「万万不可,曼垠皇上。」那大使连忙道:「既是有求,便定要奉上礼,纵使敝国穷困,也不能失了这个礼数。」人穷并不耻,有求于人也非辱,怕的是被助者施捨。 「那给朕……」话说到一半,他便再也说不下去。 是的,天湣都穷,所以无法给上珠宝或是金钱,双方若有经济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