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八点,木子帆来到柳树林。他以为色心不死的膨大海会过来,约会柳絮儿,事实上他没有等到这对野鸳鸯。 来这里偷情的男女很多,无独有偶,他撞见了另外一对。男人的个子很高,也很健壮,女人也三十多岁,欲望高的年龄。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还有个人,他们很投入,脱了衣服就直奔主题。 男人表面健硕发达,其实是个草包,干那事不到半分鐘就一泻千里了,比起膨大海的四十多分鐘差得太远。 这气坏了女人,她无比哀怨,懊丧,悲苦地穿刚刚脱下,还留有体温的裤子。 木子帆也气坏了,他捂着牛耳尖刀的手,用力抓紧,“杀”的念头蠢蠢欲动起来,自己不中用干嘛还要玩女人,让女人失望,也让他木子帆大失所望。 女人:“你真没用,算是男人不,丢人。” 男人嘿嘿傻笑,捡起衣服抖落泥土,然后穿上。 “我没用,你找有用的去。” “不要脸,没两下子就别搞女人。” “我搞,还不是你让我搞的。你不让,我也不敢。” 女人穿好裤子,抽男人一个巴掌,转身就走。男人捂着脸,想追女人,最终没有去追,因为他听到了奇怪的动静,他把视线投向木子帆藏身的方向,想了想,想去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动静,最终他没敢,提着裤子就跑。 木子帆悄无声息尾随着,男人跑到哪里他就走到哪,男人回到了家,木子帆也跟着他到了家,男人吃饭,木子帆就等在外边。 晚上九点半点左右,男人的家人出去了,木子帆知道机会来了,他用黑色的蕾丝手绢遮着脸,轻轻敲门,男人以为家人回来取东西,问也不问就开门,木子帆用准备好的木棒对准男人的脑袋砸去,力量不算大,他不想杀人,他只想废掉这个男人。 他把晕迷的男人拖进屋里,关上门,解开男人的裤腰带,脱掉裤子,露出软绵绵的生殖器,然后抽出牛耳尖刀。一手抓起软绵绵的东西,一手持刀在根部划了个弧形线,那软绵绵的生殖器官就掉了下来。 晕迷中的男人尖叫一声,再次昏迷。木子帆把软绵绵的东西摔到地面,脚用力踩踏蹂躪,碾成肉糜为止。 他非常的兴奋,痛快,到水池洗乾净手上的血液,冲掉牛耳尖刀上的血渍。然后点燃了一支烟,抽完之后,才离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