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解释。 「不过,那个娃娃脸又是你的谁?你干麻那么紧张?」崔鹰介又问。 「我弟弟,名义上的,但是那个叫岸石的男人很危险!」 弟弟?难道他跟自己一样?春海现在也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唔,一定是这样,难怪白文杰紧张成这样,崔鹰介猜想着。 「岸石有什么问题?」虽然他也很讨厌岸石。 「你别再问问题了,我快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白文杰又没耐心的低吼,原来他虽然在跟崔鹰介说话,但是眼睛一秒都没离开过那三个人,耳朵也一直在拼了命的偷听,真恨这个头等病房的空间为什么那么大。 「夏树,小阳那个傻小子有跟我说过你在1间医院里工作,可是他却笨的忘记了医院的名字,后来他又被释东麟带到日本去,回来没有我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找不到你,对不起。」 岸石握着夏树的手,紧贴在他身边说话。 「冬阳应该回来了,我前阵子有在他工作的餐厅遇到他,但是他没有告诉我这件事,不然我早就来找你了。」 春海也拉着夏树的手说道。 「没关係的,冬阳有跟我说,要我一年后去跟大家见面,所以一看到岸石哥,我还以为在作梦。」夏树摇摇头温柔的说。 「夏树,你进了医院之后,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春海问道。 「是啊,我进了医院后就一直被挡在急诊室外面,后来再去找你,他们说你已经出院了,然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岸石已经找了夏树好几年了。 「让你们替我担心了,我被医院的院长送到了国外治疗了好几年,我当时昏迷了很久,身上又有许多地方被烧伤,醒来后也说不出话,直到前两年才回来的。」 「烧伤?伤在哪里?现在都好了吗?」岸石听到夏树的话,急着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深怕他还没復原。 「喂!你说话就说话!别乱摸他!」白文杰在崔鹰介病床边大叫,一副就要衝上来打人的样子。 「你再这样,我就要带他们出去了!」夏树瞪着白文杰说道,口气也不像以往的温柔,似乎很气白文杰的样子。 「夏树,你跟医生…」春海想问他跟医生的关係,又不太好意思问。 「他是这间医院院长的儿子,我名义上的哥哥。」夏树淡淡的说道。 春海听夏树这样说,又想到自己现在和崔鹰介的关係,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也跟自己和崔鹰介一样,所以白医师才那么紧张夏树,可是春海又不好意思问,就打消了追问的念头。 「岸石哥,春海哥,其实我一直很想找到你们,我想跟你们道歉,要不是我,也不会害的大家失去院长,各分东西…我…真的是…不应该活下来的人……」 夏树颤抖地一字一句的说,说着说着痛哭起来,身子离开了椅子,双脚跪在地上,春海也跟着跪了下去,拍着夏树的背,岸石将夏树紧紧抱在怀里。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我就知道,找不到你的这些年,我多怕你会想不开,我多怕你就这样丢下我们,夏树,你这个傻瓜!」岸石抱紧夏树,在他耳边低吼,眼泪在眼眶打转。 「夏树,你不该这样想的,没有人会怪你,院长更是到直到最后都还在掛念着你,院长要我告诉你,不要自责,他要你为了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要你幸福地活下去,夏树,这些日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春海也抱着他们,流下眼泪,将院长交代他的话如释重负的转达给夏树知道。 「院长……呜……」夏树听到春海的话,无法控制的大哭起来,他背负多年的自责的十字架,没想到最后还是要靠院长救赎他。 崔鹰介看着他们三个人,再看向白文杰握紧了拳头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不是你的问题。」 「我知道,我只是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白文杰说着,他想尽了办法,付出了一切,却还是救赎不了夏树破碎的心。 「文杰,他不要你救赎他,他须要你给他的,只是你的爱而已。」 爱,白文杰看着崔鹰介,他一直爱着夏树,爱的恨不得把所有都给他。 「春海也有心魔,也许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问题存在,但是他们需要的,只是无尽的爱,也许不是任何行动,只是一直不断的让他知道、听到有一个人一直爱着他,你的爱不仅可以缝补他破碎的心,更要能填满他的心,你能做的,只有这个而已。」 白文杰一句话也没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