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宽心相信缘分吧!」 湛燿瞳垂下脑袋,有些丧气又有些不甘地嘀咕着:「我们青青哪里不如人了,怎么就嫁不出去?她今年都已经十八了,再这样下去……」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太龟毛!!!兰漪在心里狂翻白眼。 她端起茶盏一口乾了,然后放下茶杯,用手背抹了抹嘴边的茶渍。「这样吧,燿瞳,不如……咱们把那第二关撤掉怎么样?」 「不行!」湛燿瞳立刻就拒绝了,态度还是前所未有的坚决。「青青怎能嫁给连盘子都擦不乾净的男人?」 兰漪又忍不住扫了一眼身旁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禹湮,忍不住再叹了一口气。 人比人,气死人,一切都是命啊,命啊…… 湛燿瞳的固执性子她很清楚,她觉得事情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从青青那里下手比较实际,便理了理裙子上的皱褶,站起身说道:「我去后台看看青青。」 兰漪掀帘踏入擂台后方隐蔽的小隔间时,看见湛青青正捏着一块黑糖糕吃得津津有味。湛青青没料到会有人进来,嘴里那口黑糖糕就这么被吓得直接滑进喉咙,噎得她咳嗽连连。 「别紧张,我不是你爹。」兰漪哭笑不得地上前替她拍背顺气,又随手倒了一杯热茶给她。「先喝口茶缓缓。」 「谢谢兰姨。」青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双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慢慢喝下。 「你肚子饿啦?」兰漪环顾四周,见这么一个小棚子里就只有青青一人待在这里,不禁心疼地放软了语调。「要不要我再替你寻些吃食过来?」 「不用不用!」青青连忙放下杯子摆摆手。「其实也不是饿了,就是……太无聊了。」 兰漪听见青青那带着一丝委屈的咕噥,心里的怜惜又多了几分。通常比武招亲出现最终的胜利者后,招婿的小姐才会露面,就是因为她爹那龟毛的坚持,才害的这孩子连续四年都只能待在后台不得而出。 想到这里,兰漪拉了张椅子在青青身边坐下,严肃地看着她说道:「这样不行,我们得想个法子!」 「法子?」青青疑惑地回望她。 「你有没有中意的夫婿人选?不如先把事『办了』,生米煮成熟饭,你爹就算再固执也绝对拿你没辙!」 「办了?」岂料青青脸上的困惑更甚。「办什么事?」 见青青一脸纯洁地等着她回答,兰漪突然不知该从何解释。她揉了揉眉角,怎么就忘了青青从小就是由湛燿瞳一个男人带大的,他哪可能会教她这些?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兰漪倾身挨近青青,兴味盎然地问道:「你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你爹是什么反应?」 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青青「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天晚上我爹见我『流血』,整个人都吓傻了,抱着我连夜到镇上去找大夫。大半夜的哪还会有医馆开着?我爹急得差点就要把医馆深锁的大门一脚踹烂。 那被他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吵到不得不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大夫发现原来我只是来了初潮,劈头就把我爹臭骂了一顿,以为是在耍他呢!」 兰漪脑中立刻就浮现了湛燿瞳当时满脸焦急找大夫的画面,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爹能把你拉拔到这么大也真是挺不容易的……等等,他这么操心你的婚姻大事,比武招亲都办了四年了,却该不会连洞房那晚该做什么都没告诉你吧?」 「洞房那晚该做什么吗?」对上青青不带着一丝杂质的好奇眼神,兰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