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完,一众人跟着进入会议室汇报和听从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在听到住宿安排时,孟庭溪满含深意地抬头看了坐在一旁的孟穆琤一眼,没有发表意见。 孟穆琤被这一眼看得莫名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这样的安排也并无不妥,于是放下了准备摸鼻尖的手。 到了深夜,众人几乎都已熟睡,屋外只能看见还在巡逻的队伍。孟穆琤听到隔壁没了动静,猜想姑姑肯定已经睡下,于是下床出门。 走到自己原先的房门前,一推,没有推动,使劲再推,稍显破旧的门依旧稳如泰山般的关着。孟穆琤此时才明白上午姑姑那一眼的涵义,懊恼地撇了撇嘴,正准备转身离开,余光瞥见一旁的窗户。 半分钟后,越窗而入的人被房间的现主人用枪抵在墙上。 “我竟不知琤儿也学着做梁上公子了?” 孟穆琤看着女人嘴角带笑,哪能不知道姑姑这是故意为之,无视了那支抵在自己脑边未上膛的手枪,伸手抱住孟庭溪,埋在女人颈侧深深吸了一口。 “姑姑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琤儿想做什么,怎么会猜不到锁了门后琤儿会翻窗。嗯…姑姑好香。” 受不得这人的孟浪行径,孟庭溪抵着脑袋将人推开,反身准备躺回床上。 “睡觉可以,但是不准想东想西动手动脚。” 挠痒痒般的口头警告让孟穆琤快笑开了花,亦步亦趋地跟在孟庭溪身后,上床躺好。 一只手从背后伸来,停在自己小腹。孟庭溪默许,闭上眼疲惫感袭来。前几天刚经历了发情期,又一次靠息宁药度过,原本一颗便能平复的情潮,此次耗了三颗才生生止住。想到这,孟庭溪内心沉了沉。 药效对自己越来越弱了啊… 让人无法忽视的灼热气息打在后颈,看似平静的腺体被刺激地一瑟缩。孟庭溪心里清楚今晚放孟穆琤进房的后果,但属于坤泽的天性迫使她去寻求自己乾元的信引,融入血液。 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等到息宁药彻底失效的那天,孟庭溪不敢深想。 毫无波澜的表面下,掩藏的是沸腾翻滚的岩浆,从内里烧的人浑身滚烫。 栀子花香渐渐从后颈溢出,孟庭溪感觉到身后的人呼吸顿了顿,动作间,硬物抵上臀间。 有茶香忍不住在空中挥舞,相邀着与栀子花交织。 终于,火山喷发,滚烫的岩浆汹涌而出。 孟庭溪转身面对着孟穆琤,借着月色看着对方的眼眸,深吸一口气,顺着心里的念想,闭眼吻上诱色的唇。 “要我。” 恍惚间一声叹息,宣告着女人的投降。 军营人多眼杂,一旦标记想瞒都瞒不住,二人对此心知肚明。没有办法对坤泽后颈的腺体进行浅标,剩下缓解的办法便只剩下了一种。 衣物被人褪去,孟庭溪看着少女从自己腿间捻了捻拿起来的手,恼地闭上了眼。 孟穆琤恍若未闻,看着指尖的湿润,欣喜不已。 “姑姑好湿…嘶!” 胸前的红豆被女人狠心一拧,生生立了起来。 将人惹恼容易,哄好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孟庭溪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抬起,炽热的硬物抵在花谷上下滑动,还未做好准备,穴口被乾元的腺体就着蜜液破开,顶入幽径深处。 “哼嗯!” 狂风暴雨袭来,乾元卖力地用腺体去讨好坤泽穴内的每一寸软肉,宫口被顶开,闯入半分又退出。 五指覆上乳肉,揉动着雪乳在手中变换着形状。虎口捏住脆生生的红梅,低头一吸的瞬间,腺体端部肏入宫口卡住。 灭顶的快感袭来。 孟庭溪忍不住从口中泄出了呻吟,花径内穴肉嘬弄着想吸出乾元的精元。孟穆琤抽身一退,浓稠的白浊瞬间被释放,喷在穴口,沾染在柔软的芳草地上。 =============== 孟穆琤:我不仅要和姑姑睡,还要睡姑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