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手指和肩膀附近,刚刚被陈二狗子的老娘那一通乱扎。 不想让韩正寰担心,我盘腿坐着,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来,问他:“叔的脖颈上怎么好像是有虫子爬?陈奶奶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我,目光里带着内疚,但还是语气如常的说:“这是南疆的巫术。” 他虽然笑着,但是额头一层的冷汗,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这样子明显也是痛极了。 地狱业火的反噬岂是轻的? 我苦笑着,感叹说:“韩正寰,咱俩真不愧是夫妻,在这里都疼的快飞起来了,还能笑着说话。” “夫妻?”他细细的咀嚼着着两个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看着我的目光仿佛着了火一般。 我被他看得有点害羞,别过眼去,“不是拜过堂了吗?难道你不认这回事?” 他笑声十分愉悦,“认,怎么舍得不认。” 我耳根有些泛红,感觉身上疼都轻了很多。 于是,我们两个都疼的快上天的人就这么装作轻松的愉快聊天,等到后半夜,韩正寰才缓过来,把我从地上抱起来。 那时候我身体都僵了,他一碰我,我全身不由得一抖,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真的好疼。 他叹息一声,在我额头上轻吻一下,“娘子,以后再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 我被他这话逗得边掉眼泪边笑,“你要与时俱进,咱们都叫老婆或者媳妇儿。” 他俯首在我耳边,缓声道:“媳妇儿” 我被他叫的心痒得厉害,嗔他一眼,说:“你别跟我贫了,快去把叔和陈奶奶弄醒,咱们好回家。” “好。”他在我脸颊轻吻一下,这才起身。 看着他,我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甜滋滋的笑。 要是能一直这么好好的过日子,该多好。 他走动齐浩身边,食指和大拇指在他背上按压几下,然后从陈二狗子的老娘的上衣兜里拿出一个竹筒子来,从里面倒出一条黑不溜秋的,浑身长着黄毛的长虫子。 我看着那虫子身上数不清的触角,感觉自己的后背直痒。 他拿着虫子在齐浩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我看见齐浩脖子里的东西鼓动的更加厉害了,最后猛地从他的皮肤里钻出来,落在地上,不住的扭动着。 韩正寰手上的长虫子直接窜到地上,几口就把那虫子给吃了。 我赶紧别过眼,差点把我恶心的吐了。 只是,那虫子吃完后,竟然朝着我快速的爬过来。 “韩正寰,救命呀,这个虫子要咬我。”我把腿缩到椅子上,喊得跟死了娘一样,声音都快劈了。 他轻笑一声,“居然这么多胆小。” 说完,拿着竹筒把那虫子装起来。 “这不是胆子大小的问题,我就怕那么多腿的东西。”我委屈的说。 这功夫,齐浩也醒了,迷茫的看着我们,“这是怎么了?我又中招了?” 我点头,“对,你还揍我了。” 他脸色一白,“没把你打坏吧?谁算计的我?我弄死他。” “得了吧,你也就是嘴上耍耍威风。”我翻着白眼说。 齐浩被我气的干瞪眼。 韩正寰把我抱起来,跟他说:“把这老人家背回家,明天醒来我还有事要问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