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段时间和裴栖月滑雪看雪景,眉头舒展,说:“不错。” “我还没去过呢,”林沁说,“我以后赚钱了也去冰岛玩玩,微信上好多人都住在那儿呢。” 许铭远被她后一句话逗得笑了笑,说:“也许今年有机会出去。” “我吗?”林沁脸都涨红了,“什么时候?!” 许铭远随手捞起另一本言情书:“这次比赛能拿奖,画廊组织冰岛游。” 林沁呆呆的:“还有这种好事?” 许铭远说:“画廊不差钱。” 林沁越发觉得,当初找上许铭远是个正确的选择,不然,她也签不上现在的经纪人,还能把画送去画展。 林沁这次的作品,在所有作品中拿了第三名。 林沁跟着大部队去了一趟冰岛,站在一片皑皑冰雪上时,她听到身边有人说:“之前不是说去东南亚的吗?” 另一个人搭话:“不知道怎么就变成冰岛了,我们老板不抠了,主动送我们来北欧?” “你自己平时又不是不能来,就说,你这次的画卖了多少个w吧。” 林沁没和他们搭话,只觉得许铭远真好,表面上不声不响的,也不知道做他老婆能多开心。 冰岛之旅,林沁很幸运地看到了极光,看到了和国内风格迥然的建筑,她思路被打开,回国之后画出了两幅作品,反响都不错。 偶尔,许铭远坐在那张木椅上,会觉得林沁绘画的姿态和裴栖月大学时很像。 同样的脊背挺直,穿着沾满脏污的围裙,还有一丝不苟的表情——裴栖月向来柔和,很少会有这样紧绷的时刻。 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绘画环境相差太大,裴栖月少年成名,家庭环境也足够她吃穿不愁,但林沁现在拥有的一切,好像都来得艰难。 林沁搬进了一户三室一厅里。是许铭远帮她找到的,虽然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林沁依然感激。 毕竟这里有一个小但精致的院子,和能沐浴到阳光的卧室。她很开心,还给自己买了一只猫,叫小小,偶尔会在和许铭远聊工作的时候发小小的表情包。 至于那点爱慕和崇拜是从什么时候变质的,她自己也记不清。 只记得那一晚,许铭远来到她家,小小蹭着他的裤腿,他则对着她的背影唤了一声“月月”。 那张脸明明不是。 许铭远却由着自己一边清醒,一边残忍地对林沁说:“我有妻子和女儿。” 林沁任凭自己流着泪亲吻了过去,她被内心磅礴的感情所驱使,不管不顾。 ————— 后面有加更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