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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部去。」

    姜成瑄看了下时鐘。那岂不是只剩下三个小时能睡了?

    「你……」姜成瑄的话在嘴边滚了几圈,硬是吐不出来。她要以什么立场要求钱雍曼帮忙呢?

    电话那头的钱雍曼忽然惊呼一声,「啊。都这么晚了。我明天早上还有个会要开。小瑄,拿纸笔记下这个地址。」

    姜成瑄像被催眠似地拿来纸笔记下钱雍曼说的地址,然后又被钱雍曼的节奏牵着走而掛断电话。

    直到鼻尖传来一阵香水味,姜成瑄才回过神来。狂野的香水味,带着侵略的意味,散发出阵阵的危险。姜成瑄看着站在面前的祈家繐,宽松的浴袍已被脱下,换上的是让姣好身材若隐若现的薄纱睡衣。

    「学姐,那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把门锁好早点休息。」姜成瑄慌乱地躲开祈家繐的手,抓起背包便夺门而出。

    看着闔上的门,祈家繐咬着下唇,心有不甘地瞪着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看来得加紧速度才行。

    走在马路上,姜成瑄的手里还紧握着那张便条纸。上面的地址离这边有段距离,正巧看到一辆计程车迎面而来,她想都没想地便抬起手拦下车子,往纸条上写着的地址出发。

    虽然钱雍曼什么都没说,但聪明如姜成瑄早已猜到这地址是什么地方。

    计程车停在一栋中古公寓楼下。公寓看来有些年代,管理很松散,连大门都没锁。红色的木门,狭小的楼梯,没有电梯。幸好楼梯间装设有自动照明装置,姜成瑄才免去摸索电灯开关的功夫。

    她一边爬着楼梯,一边数着楼层。到达目的地时,她才知道原来是在顶楼。

    站在门前,姜成瑄左顾右盼了下,看到一盆绿色植物盆栽。她拿起盆栽,从底下拿出一把钥匙。某人因为被锁在门外的次数多了,便发展出这一套放备份钥匙的模式。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种了不少植物的阳台,再往左拐才是进入屋内的门。姜成瑄轻轻的推开门,那是一间套房格局的房间,没有区隔的空间包含了一切生活机能所需,客厅厨房卧室全都结合在一起,住客只用一座简单的书架增加睡眠空间的隐密度。绕到书架后头,便是一张大床,而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是姜成瑄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人。

    緋红的脸颊让那人带着股难得一见的可爱。姜成瑄坐在床边,用手背触碰那人的脸,果然还在发烫着。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渲染着笑意。

    在酒吧的时候,她便已看出傅品珍眼底的歉意,那可比她嘴上说着的诚恳许多了。如果不是这人身段太过僵硬不够柔软,也许她已经心软投降。怪只能怪她自己,功亏一簣。

    她们乍看之下似乎是两个极端的人,一个张扬得无法无天,一个沉静得无声无息,但实际上,她们都是怕输的人。于是,一个只想赢,一个不想输,就像独木桥上的黑羊与白羊,最终只能一起落水。

    闹鐘响的时候,傅品珍闭着眼睛,伸长了手想按掉闹鐘的开关,不料竟碰到一隻柔软而温暖的手。她的眼睛连睁都没睁开,直接拉着那人的手往床上带,并且牢牢地抱住那人的身体。

    管它是做梦还是现实,傅品珍知道这是那个人的手。以前天天握着的,怎么可能忘记。

    「你该起床了。」姜成瑄有些无奈地轻声说。

    傅品珍将脸埋进那人的发丝里头,深吸了一口属于她的味道。「我喜欢你这种叫床的方式。」

    本想挣脱的姜成瑄在被调戏之后又起了好胜心。想比不正经吗?看谁比较不正经。

    姜成瑄翻身压在傅品珍上头,俯下头亲吻着傅品珍的颈间,鼻尖尽是挥发未完全的酒味,像费洛蒙般刺激着感官。

    不一会儿,傅品珍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姜成瑄眼看火也点够了,便撑起双手离开傅品珍的身体。

    「你叫得也不错啊。」姜成瑄调侃道。

    脸上的红晕已经消散,傅品珍拨了下头发坐起身,娇嗔地瞪了她一眼,没有问她怎么来的,只问她为什么来。

    这种不需要解释心知肚明的事,只需讲重点的相处模式,让姜成瑄挺怀念的。

    「学姐让我来送你下南部。」姜成瑄清澈的眼神让人无法怀疑。

    傅品珍自欺欺人地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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