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是苏锦,一张冰冷的手攀上她的肩头,轻轻地摇晃着,她顿时有些眩晕,心脏失重似的跳动,在她的身体里发出咚咚的回音。上下眼皮像是被胶水黏住了,她想睁开眼睛,却发现做不到。 一股力量压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子压倒了,“好月?”苏锦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醒一醒!” 她艰难地撑开红肿的眼皮,黑暗中只有窗外的月光照向室内,苏锦跪坐在她的身边,俯下腰来,口中的呼气吹拂在她的脸上,“你发烧了?”她问。 我发烧了?她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一瞬间,她突然发现自己正在浑身颤抖,有风从被子的空隙吹进来,明明只是轻微的小风,却使她的后背一片冰凉,这是因为后背上未被蒸发的大片冷汗。 苏锦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说:“感觉不像发烧。” “你怎么了?”她问道。 苏好月的脑袋微微摇动了一下:“不知道。”声音之嘶哑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苏锦说:“我开下灯,你先闭上眼睛。”说完,她便下床打开了车厢里的灯。强烈的光线刺激即使透过眼皮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苏好月紧皱着眉头,感觉到床铺晃动了几下之后,苏锦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像是被吓了一跳,苏锦抽了一口气,将手抚上她的脸颊,说:“脸也这么红。” 光源被她的身体挡住,苏好月终于可以睁开眼睛,苏锦把一杯水递过来,说:“先喝点水。” 躺着的姿势无论如何也喝不了水,苏好月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下一刻却僵硬在了原地。 双腿间是滑的,知觉苏醒了一些,她突然感觉到了两股间肆意流出的液体,下方的睡裙也被湿透,触感发凉。 苏锦看到她僵在那里,发觉到不对劲,皱眉问道:“怎么了?” 苏好月犹豫着看向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 理论上她没什么好害羞的,她在青春期第一次面临此般窘境时,就是苏锦在一旁照顾她,并教她怎么应对的。但是在那以后,除了偶尔利用这个理由来逃脱惩罚,她们之间似乎没有再谈论过这个话题。 关键是,发情期一个月一次,今天不应该是它来的时间。 苏好月的大脑混沌一片,久未等到答案的苏锦像是更着急了,伸出手抚摸上她的颈间,向自己的方向托了一把,把水杯抵在她的唇边,说:“先喝一口,你看起来有点脱水。” 喝了几口水,苏锦将杯子放下,回过身来看着她。 苏锦的脸靠得很近,神情担忧,好像对自己的惩罚很后悔,问她道:“你之前生病了吗?” 她的语气极为温柔,苏好月眩晕般地摇摇头,身体前倾,将脸靠在了她的胸前,双手环绕住她的腰。她的鼻子似乎嗅到了一点味道,来自于苏锦身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又往前靠近了一些,动作不可避免地牵扯到屁股上的伤,疼痛让她身体一颤。 苏锦没有理会她的动作,紧皱着眉毛思索了一会儿,低头说道:“先下去吧,好吗?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要……”苏好月的脸已经埋进了她的胸膛里,鼻尖触碰到被睡衣布料遮掩着的乳沟,有些湿润的触感,大概是跑上跑下而出的汗。她能感觉到股间正在流出更多的液体,一阵酥麻感在下体处散布开。“姐姐……”她情不自禁地叫道,呼出的热汽在她的唇齿和苏锦的肌肤间来回,潮得像是一场梅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