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头,她的泪落得更凶了。 他叹气,扯出纸巾来替她抹泪,“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她抽噎着,鼻子吸了吸,挥开他的手,自个儿用手抹着眼泪,那股气儿就跟着藏不住了,“我就是孩子,怎么了,怎么了?” 他失笑,双手放开她的手,搂上她的腰肢,将她拉向自己,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要还是孩子,怎么就吃得下二叔?” 这样的话,一下子叫她羞红了耳根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瞪着他,又羞又恼的,得了自由的双手就要去挠他的脸,“你不要脸!” 真不要脸的陈二轻易地制住她的手,见她张牙舞爪般地要朝自己出个气——他也由着她了,到还是柔声哄着她,“明儿二叔还有个会,不能挠脸,挠别的都行。” 她真想往他脸上挠,好叫他明儿还遮遮掩掩地同人说家里头葡萄架倒了,还是不下去手,就往他胸口挠挠,隔着衣物挠了两下子就觉得毫无意义,又恨恨地瞪了他两眼。 他特别有耐心,往她额头又亲了两口,“玫玫真好,待二叔真好,真叫二叔爱死了。” 她懒得说话了,推开他的脸,“还爱死呢。” 这话就添了一丝讽刺的意味,赤裸的讽刺,真爱死她,还能接受这样混乱的关系? 人都是独占性的,这点她懂。 “玫玫,”他轻轻叹气,对她十分的纵容,就连这样的讽刺也面色不改,“都疼你不好吗?” 闻言,她有些丧气了。 对,就是灰心丧气,她的恼意,她的生气,都不被他们看重。 他们会哄着她,会纵容着她,但不许她逃开他们。 再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子深刻的了解到这个道理,又想了想,还是“屈服”于他的歪理,还是不想这么就“屈服”,倔强地瞪他一眼,“哦,都是歪门邪道。” 他笑了起来,望向她的目光特别的缠绵,好似一张网将她织就在里面,手抚着她顺滑的长发,一下一下地抚弄着,留恋这顺滑的感觉,“歪门邪道真成了,也就成了正理。” 她撇撇嘴,“怎么着你还想推行母系氏族呀?” 女孩儿的声音听上去特别的好听,引得他“哈哈”大笑起来,还真是难得,“我们玫玫就是脑瓜子灵光,连这个都能想得出来。可二叔不是那种人,二叔只为着自己。” 她忿忿地将他的手推开,还算是了解了这个人,做事有理由也好,没有理由也好,都是为着他自己,为着他自己还能成就一番歪理邪说,“坏人!” 他笑着点点头,“嗯,是坏人。” 他依旧亲亲她可爱的鼻尖,“二叔是坏人,玫玫听了高兴吗?” 男人强烈的气息覆在她脸上,让她无处躲避,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胸脯也跟着浅浅起伏,“你可真是个坏人,真是个坏人。” 他愉悦地笑了,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