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掐点回来,见慕容迦叶梳洗完毕,容光焕发,眉头一扬戏谑道:洗干净了,我就可以吃了。” 慕容迦叶不理会他的打趣,搔着又油又痒的头发:“我还想洗洗头发。” 独眼狼王淡淡瞪了她一眼:“麻烦。” “劳驾您替我打点热水,我自己洗洗好了,”慕容迦叶谄媚道,“洗完给我再给你讲几个敕勒川上的奇谈报答你,怎么样?” 独眼狼王照做,却在把慕容迦叶仰躺在热水盆上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双手插进了她的发间,他的手在初融的白狼河畔洗了整整两刻钟的碗筷,冰凌将他的骨肉浸得通红,如今变得分外炙热,慕容迦叶心下一惊,她的整个头颅都落在了他的掌中:“等我洗干净了,你再吃我行不行?” “给猎物褪毛,是猎人该做的事情。”独眼狼王强行把慕容迦叶的脖颈按下去,掬起一捧热水,将她乌黑的青丝尽数打湿。 慕容迦叶睁大眼睛,凝视着独眼狼王,他认真而执迷地清洗着她的头发,灵活的手指在皂角的泡沫中搓揉着,像是把玩一件珍宝。 这可不是给猎物褪毛的架势,慕容迦叶嗓子发紧,局促地任他摆布,却渐渐被他温柔的手法折服,逐渐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你才不是什么猎人,你是我的奴隶。” 气氛逐渐变得焦灼不堪,整个山洞如同将沸未沸的一锅热水,独眼狼王的喉结上下蠕动,一滴热汗忽然从额角落下,滴在慕容迦叶的眼睫之上。 慕容迦叶的长睫微动,如同缀上了晶莹的初霜,她蓦地睁开眼睛,她用手拭去,以为是飞溅出来的热水,独眼狼王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湿润的手狠狠勒住慕容迦叶的脖颈:“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慕容迦叶怡然自得地闭上了眼睛,闷哼着说道:“奴隶呀,你肯定忍不住伺候我吧。” 这确乎是实话,慕容迦叶从血淋淋出现在茫茫雪地的那一刻开始,独眼狼王便越来越屈膝折腰,如同一个老妈子,照顾她的起居,关切她的伤势。 “你不想活了。”独眼狼王的脆弱之处被戳中,表面上却还是虚张声势,将手上的力量暗暗加了三分。 慕容迦叶双颊憋得通红,却不屈地瞪着眼睛,铆足了劲,忽地扬起巴掌,狠狠掴在了独眼狼王的脸上。独眼狼王忽地跪在地上,如同一个散架的人偶,木盆里跌落,热水撒满他的衣襟。 慕容迦叶惊坐起来:“对不住,你自找的。” 独眼狼王却膝行到她身前,慕容迦叶瞥见他胯下一团巨大的隆起,无名的孽火从心中燃起,她抬起健全的独腿,架在他的肩头,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他揽过来,他浑身湿透,眼神失焦,不受控制地倒在慕容迦叶的怀里,夹紧双腿,却怎么也遮蔽不住下面的春光。 慕容迦叶心里使着坏,用脚有意无意磨蹭着他贲张的阳物,隔着层层厚厚的布料,独眼狼王难耐至极,懵懂地握住慕容迦叶腰身,脸伏在她的双乳之间,混沌地叫出声来:“妈妈。” 慕容迦叶既惊且喜,抓起他的下巴:“你是个贱货。” 那刺耳的字眼让独眼狼王彻底沸腾,那话儿又翘了几分,焦渴地去抱吻慕容迦叶,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蹂躏和羞辱:“嗯嗯,对,我是。” 慕容迦叶用力钳紧他的下半张脸,直到唇齿暴露,她猛地欺进,咬住他的下唇,舌头狠狠搅弄着他的口腔,他乖顺地承受,不做任何反抗,浑身上下颤抖,婪酣地向慕容迦叶索取:“还要。” 慕容迦叶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早就和草原上的俊朗汉子偷尝过禁果了,谙熟男女之事,不过这荒芜的山间,没有羊肠套子,把持不住,难免会造出个孩子来,她摇了摇头,牵着独眼狼王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下裳。 忽然,一阵凄厉的狼嚎响彻山间,打断了洞里隐秘的风月,独眼狼王皱起眉头,急忙将慕容迦叶抱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