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伏着。 李砚的脚残忍地踩上他的肚子,狠狠碾磨。 肠子撕拉之痛让男人瞪大了眼,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唇色变得灰白。 “有查到什么吗?”李砚阴恻恻地盯在那人的脸上。 “回大人,那个屋子是个空置很久的荒房,一直没有人住,没有查到什么有效的线索,但门前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有两批不同的人来过。” “其中一方,是直奔着夫人而来,想要置夫人于死地,而另一方,用意不明,但为我们争取了时间,否则...” 带头的卫兵把手掌摊开,里面是一块令牌,“大人,这是我们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现的。” 李砚接过那块令牌,放在手心端详,另一只脚却使了重力施加在男人的肚子上,男人无声地扭动起来,面容扭曲,快要窒息却不会窒息的感觉折磨着他。 这块令牌极为重工,一看就是宫里的东西。 他把玩着这块令牌,扯出一个嗜血的笑容,缓缓在男人面前蹲下,问道: “这个东西,是哪来的?” 他的眼角漾起笑纹,笑得男人心里直发毛,他刚要张嘴说话,就被锐利的刀割声止住了声音。 一把刀精准插进了他的胸口,他瞪大了眼睛,没了呼吸。 血液飞溅到李砚的脸上、手上,他轻睨一眼,眉头微皱,一旁的卫兵迅速递上一块帕子。 修长的指节一会便被擦得干干净净,再无半点血迹。 李砚抬眼看了一眼那名递上帕子的卫兵,嘴角扯出个薄薄的笑来,“不错。” 那名卫兵得了夸奖,喜形于色。 下一秒,那块帕子被轻飘飘地扔到他的胸口上,李砚变了脸色,声线有些阴冷: “不过,你不配。” 撂下这句话,李砚持着剑一点一点向皇宫的方向走。 他的背影刻薄,让人无法靠近。 “陛下,我们的计划又失败了。” 心腹跪倒在李牧脚前,准备承受他的怒火。 李牧摆弄棋盘的手顿住,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没等他发问,头戴黑帽的男人及时找补道:“中途遇上了另一拨人,拖延了时间,让李砚成功把姜馥救走了,但是我们的人隐藏得很好,没有留任何蛛丝马迹。” “陛下,我们可以再找机会。” 心腹抬起眼来,悄悄打量李牧,果见李牧的脸色缓和了些,他问道: “李砚是什么反应?” “他能有什么反应,我们几次三番针对他的夫人,他要出手早就出手了,哪会忍到现在?” 心腹嗤笑道。 此话一出,李牧心情果然大好。 没有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是个不洁的,他那天都那样压着她了,他都不为所动,两人的关系早就决裂了。 不过也对,李砚根本不是个男人。 这样想着,李牧的虚荣心开始无限膨胀,“过几日就是贵妃的生辰了,到时候把他们都给我请来。” 杀不了她,那就让她彻底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可唾弃的寡妇。 到时候,就算她有那个狗屁遗诏,又拿什么和他争,废纸一张。 “对了,贵妃现在在何处?把她给我寻来。” 不过半刻,就有一妇人穿着雍容华贵的衣服矫揉造作地来到他的面前。 袁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刻意让自己纤细的锁骨暴露出来,嗔道:“陛下,怎的今日想起找臣妾了呀,臣妾的背到现在还疼着呢。” 她站在原地,故作矜持扶开李牧想要拉她的手,把自己嫩滑的背展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会呢,让我看看。” 李牧一把拽过她,她顺势跌入他的怀里,放任他的上下其手。 “陛下,以后可不许再随随便便打臣妾,臣妾的背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才不留疤的~” “那我这次轻点?” 李牧打横抱起她,把她扔到床榻上,然后整个压下来。 袁婉哼笑起来,手指伸进他的衣领,一路往下... 两人急不可耐地贴在一起,滚作一团。 窗边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一个小瓷瓶“啪嗒”一声,从窗案边滚落下来,碎成五半。 两条身子顿住,李牧从袁婉的身子上爬起来,作势去看,却被袁婉拉住。 她半睁着眼,衣衫敞着,有些不满地搂住他的脖子,意犹未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