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一根根清晰地从大腿束起,红晕迅速飞上姜馥的脸颊,她闭紧双眼,手指一下子松开,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半点缝隙也没透出来。 完蛋了,伤害到了他的男性自尊了。 姜馥的脑海里盘旋着那白花花的大腿,血管清晰可见,看起来非常娇嫩。 她真是猪狗不如。 面前的人好长时间没有动静,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红晕慢慢从她的脸蔓延到她的脖子,姜馥保持着捂住脸的姿势,摸过他大腿的手慢慢发烫。 耳边传来衣料掀动的声音,半晌,有些粗哑的声线从她头顶响起: “可以了,看吧。” 姜馥捂住自己的脸,不动。 一双带着热气的大手缓慢地伸到她的眼前,把她紧紧绷住的手用力拨开。 “可以了。” “不可以。” 姜馥有些倔强地闭着双眼,长睫不安地抖动,声音都变了调。 “我回去了,你睡觉吧。” 姜馥哽着脖子,勉强地从喉咙口憋出一点声音,小小的,有些胆怯地摸着黑往大门口走。 “你不看我的腿了?” “你找大夫看去,找我没用。” 姜馥嘴巴嘀咕着,口齿都说不清楚了,迎面就撞在了一睹坚硬的肉墙上。 她推了推,没推动。 小手跟触电似的一下子缩回。 滚烫的,还有弹性。 “你干什么把衣服脱了?” “不是你把我的衣服连同裤子一块拽下来的?” 听到这话,姜馥有些气闷地一下瞪开双眼,却在触及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后又马上闭起,反驳的话卡在嘴边,半点也说不出来。 鸡鸣声从窗外响起。 李砚大抵是不想再跟她多纠缠,滚烫的双手一下抓住她的肩,把她按在软塌上。 “你好好睁眼看看,我穿裤子了吗?” 热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白腻的脖颈处,姜馥缩了缩脖子,勉强止住那股痒意,却被李砚强硬地扣住,动弹不得。 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耳廓。 她握紧双拳,却仍然显得毫无攻击力。 她慢慢睁开眼睛,性感的薄唇在她上方三寸处停住。 她不着痕迹地往被褥里缩了缩,企图离那张薄唇远一些,但肩膀处热烫的温度让她无法忽视。 在强烈的注视下,她只能被逼着去看他的下面。 白色的裤子高高挽起,挡着,什么也看不见。 姜馥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 找回了自己的气场,姜馥盯着李砚的薄唇,瞪大眼睛道: “你竟然敢凶我?” 她毫不顾忌地顺势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拉近,眼里只剩下他两片薄唇。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也付出了行动。 她抬起头,对准他的嘴唇,认真地向上贴去。 却亲到一根冰凉的指节。 李砚松开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理了理被她弄乱的衣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本来也只是想吓吓他,看到他的服软,姜馥心中有些满意。 “把腿抬过来。” 她可没忘了正事。 这次李砚倒是听话了些,把伤了的右腿抬了过来。 脏污的血迹一下子沾染在洁白的被褥之上,顺着沾上她乳白的裙子,把她的裙子也弄得脏污不堪。 李砚的眼里划过一抹暗色,嘴巴抿紧,视线落回到她明亮的小脸上。 伤口没有及时处理,血痂黏连着布料,被蛮横地扯开,新鲜的血液从狰狞的疤痕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已经看不清它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