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宁不想被男人吃透了,但这是一场戏,这场戏以后,黎羿知她乖巧,往好里想,会不会庇护她更多些时日。 他的性器粗长,耐力又持久,很容易把施若宁插到高潮,她的小腹平了下去,黎羿最终没有内射她,遵循道义射在了外面。 精液味道充斥在逼仄的房间里,她已经是喉头干涸,叫床是兴奋到极致的表现,好的戏来源于对手,床戏也不例外。 他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着薄毯,施若宁侧过头看黎羿的行动,男人穿戴整齐,拉开了门,高大沉默的身影让门外杵着的外人悻悻离开,还有几抹黑影闪过。 他通了一下风,大敞着门,这样倒是无人愿意驻足门口。 黎羿左右张望了几分钟,又走到床边,没有愧色。 他问她:“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男人“拍卖”女人,只会为了这档子事,不做这档子事,反而让人生疑。 施若宁沉默,他帮了她,也帮了自己吗? 下体黏浊,她无意去细想太多:“我想先留在这里,”随即她又问,“你会走吗?” “暂时不会。”黎羿摇摇头,他莫名想吸烟,和女人做爱,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但他还没换到烟,只有酒,于是他在施若宁的视线下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伏特加,液体澄澈,他倒在搪瓷杯里,不是浅浅啜一口的程度。 物资交换,寻常人会去换酒么,施若宁不觉得想要久留基地的人会把酒当做物资,这更像及时行乐的人在末日会干出的事情。 呛口的酒液滑入喉道,黎羿又站起来,翻出一些衣物给她。 “这些衣服,你看看有没有可以穿的。” 施若宁看着男人的气势依旧冷硬,但做的种种都是无头苍蝇的举动。 她不动声色,只是顺从地挑拣起衣服。 施若宁是一个恋爱经历和做爱经历都很丰富的女人。一个女人经历了几个男人,世人就打上荡妇的标签,其实这可不是所谓的“丰富”,丰富不仅是个数还是类型。 她有些惊异,黎羿竟然是性经验少的那一类,或者说是性体验少的那一类。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潜意识里还想和施若宁做爱,他这些意气的举动,和公狗摇尾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冷酷的黎羿是高攻低防的那一类,自己倒是可以得寸进尺一些。这个想法从施若宁心底匆匆晃过,但她却理智地压抑住了。 她不能因为一次性交,就轻视了这男人的所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