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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冰释



    他冷笑了一声不说话。她心里紧了一紧。西苑毕竟是他的地界,莫非是她仍然不够小心,在他的耳目面前露了端倪?

    她心中盘算着,一时不知应当如何应付。

    “你有什么事是可以同他说、但不能告诉我的?”他又问她。

    她想了想,半真半假地答道:“你的事。”

    “我的什么事?”

    “那怎么能讲?”她面颊红起来,声如蚊蚋,“你又不是傻子。”

    他会意,不再追问她,重新看起手中的公文来。她当然有许多秘密。可如今他已不愿意再戳穿她。

    “你难道就没有心事——是需要同一个口风严密的人讲的么?”她反客为主,开始试探他。

    “你来,我告诉你。”

    她好奇地走近,他伸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抱过来。

    “我有许多心事。”他低声说。

    他的鼻尖碰到她的面颊上,她的面颊红热起来。“你是有伤的人……”她小声提醒他。

    “那请殿下务必医一医我。”

    她定定看了他半刻,侧过头来吻他。他如今有种干净清冽的药香气,好像是薄荷龙脑一样凉冰冰的气味。

    “你有药气……”她含糊地抱怨道。

    他笑起来。

    她的手带着恶意找寻着他身上的伤口,他轻轻吸着气。

    “疼吗?”她问他。

    他不回答,似笑非笑地忍受着她的动作。

    “我也疼。”她轻声说,坐在他膝上慢慢地解自己的衣衫。“过去你弄我的时候,我真疼得要命,小肚子里都疼。”

    “如今呢?”他问她。

    “如今……”她皱了皱眉头,神情恍惚地答复,“……变了一种疼法。”

    他自她小衣里托出她白馥馥的皮肉。她雪白丰腴的肉在他的手里变着形状,乳尖啄着他的掌心。

    “哪一种疼法?”他把她雪白温软的乳肉含在唇齿间,轻轻咬了咬她,“是这样的疼?”

    她吃痛地嘤咛一声,本能地扭开身子躲避他,他顺势捧住她的背,她在他的掌心里轻轻游移着。

    她坐在他身上,像抚摸一只巨大的动物一样捋着他,一处处寻他的伤口。她察觉到有条不安份的老虎尾巴硌着她的腿心。

    他抬起眼睛注视着她,她有些迷惘地回望着他。他的眼神透彻清明,并不像一个悖逆朝纲的逆臣。

    “怎么了?”他问她。

    她不回答,垂下眼睛去,把那条沉甸甸的老虎尾巴托在两只手里,她掌心里那些狰狞的伤痕琢磨着他。他怔了一怔,呼吸随即急促起来。他研究着她,她垂着面容,侧脸如同画卷中的天女一样贞静温柔,并没有羞怯不安的神色。

    “我要肏你。”她轻声回答。

    他笑起来,并不在乎她的威胁。她当真生来就应当做他的女人。

    她蹙着眉头,十分吃力地坐下去,沉重的尘柄直顶到蕊心里,她肉体的每一寸都欣快地颤抖起来,几乎当下便泄了身子。她方才还与他逞强,此时却十分艰难。他更借机把她托起来,教她脚尖儿绷得笔直仍旧触不到地。

    “你救一救我……”她语含嗔怪,手绕着他的颈项,一整个人伏在他肩上。

    他的手慢慢地从她的腰摩挲上去,略微支撑一下她,懒懒开口。“你明知道我是有伤的人。”

    她笑起来,腰肢随之轻轻荡漾。他不由轻轻吸了一口气。她扶着他的肩有些艰难地起伏着,她量浅得很,此时对他颇有些蜻蜓点水的况味。他忽然捧过她的面颊来吻她,将她即将逸出唇边的轻吟变作压抑的咿唔。

    原本清凉的药气变得沉重炽热起来,连口腔深处都变得甘美起来。她几乎无法呼吸,心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的好心肝……”他咬过她的唇瓣,吻转而落在她的额间,脸颊,颈侧,又游弋到她的乳间。他埋在她胸前,呼吸拂到她的肌肤上,她的乳珠被他吻得湿淋淋的。她仰过头去,手无意识地勾住他的颈,要他给她更多。

    数月间的疲惫和警惕都被淹没在当下昏蒙温暖的雾气中。

    “救我。”她不耐心地扭动着腰肢,却因被他提着始终不得趣,不得不开口命令他把她从这样泥沼一样的情欲里超拔出来。

    “难道不是殿下要训诫臣?”他放开她的腰,转而分开她的腿心,令她老实地容纳他。她当即呜咽起来。

    “不行,我动不得……”她虽然这样抗辩着,却当真依着他的意思深缓地入了起来。

    她太久没有碰过他,此时只不过十几上下,便绞着腿心,周身震颤,伏在他身上交代了过去。

    他虽然笑她色厉而内荏,许久不相处,自己此时也十分难以抑制,索性扣着她的背大开大阖地弄起她来。

    他热切注视着她,而她并没有在看他,她一双眼睛里全是涳濛的情欲,连眼睫都湿漉漉的,有些微的眼泪,都像是黄昏时结在草尖儿上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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