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鸦青色的长睫毛颤个不停,虽然珀修斯咬得并不重,可他唇舌并用,吃得嗤嗤有声,就好像真的在吃着什么好吃的糖果般。 她分明觉得奶尖儿被咬得都肿了起来,红肿不堪地泛着疼意。 身下羞于启齿的软嫩隐秘,也跟着不合时宜地凑起了热闹,敏感的小奶头每被他吮一下,那处嫩生生阖拢着的小花苞,就跟着敏感地抽搐一下。 更别提珀修斯那根剑拔弩张的“大萝卜”又来了,不管她怎么踢腾,怎么反抗,他就这样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 这又硬又烫的坏萝卜更是如影随形,一跳一跳地在她身下乱蹭乱撞,撞得她腿根隐隐发颤,小内裤更是被里头奔涌而出的春水蔓延给浸得湿漉漉的—— 偏这时,珀修斯吃着她的兔兔还不罢休,同时将手探了下去。 他扣着她的腰,用膝盖强硬地挤进了她的双腿间,滚烫的掌心隔着丝薄的小内裤重重揉了一把。 极其挑逗性的。 隔着湿哒哒的小布料。 粗粝的指腹,一点点描摹着、拨弄着那饱满的山丘形状,“……唔,怎么又这么多水儿了?哈莉好湿哦——” 少年指节弓起,刮过那两瓣娇嫩的、还悄然沁着汁水的贴拢着的软肉,感受着那微微颤抖的湿意,甜津津的一口一口地嘬着他的掌心,他又坏心眼地去揉着那悄然冒出头来的小蒂珠—— 这猛一下揉得重了,粉滟滟的小嫩穴不堪其扰,芬芳四溢的汁水肆虐袭来…… 哈莉的腿根瞬间绷紧,软绵绵的身子如遭雷击,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清澈的绿眸里蓄满了好看的水光,“珀,珀修斯——你,你放手……” “我就知道哈莉来看我,不会不带糖果与鲜花的……”珀修斯吐出了口里被他舔到湿淋淋的小奶头,凑到哈莉耳边吹气,“哈莉牌的糖果,最香,最甜了……哈莉带来的鲜花也同样很好看,很可爱……而且……很新鲜,啧,是刚摘的吧,还带着好多晨露呢……谢谢哈莉,我很喜欢……” “……什么,什么鲜花?” 哈莉迷迷糊糊的,还没想明白其中诀窍,她什么时候送什么花了?! 她的腰窝紧跟着瑟瑟一颤,就惊觉那什么滚烫硕硬的大萝卜就顶了过来,隔着有却湿到仿佛消失不见的小内裤,顶着她身下的湿软娇靡,时重时轻地抽送碾磨着—— “……就是,这朵湿漉漉的小花啊——”珀修斯意有所指,“哈莉藏起来的、从不许别人来观赏的珍贵的小花儿,哈莉却把它送给了我,我很开心……虽然只有小小的一朵,与我而言,却比一整个花园的数不尽的花朵都更美丽,更让我喜欢……” 话音刚落的瞬间。 哈莉惊觉她身下湿哒哒的小内裤被扯掉了—— 湿,湿漉漉的……小花?小小的一朵,还带着好多晨露?! 哈莉刚想明白珀修斯在说什么,那根硬梆梆的大萝卜就胡乱在她身下磨蹭几下。 然后他就狠狠地撞了进来——可怜她身下被玩弄得松软湿滑的小花朵,根本受不住这大萝卜的沉沉一顶,乖顺熨帖地任其长驱直入,破开那漾着水波、层层堆迭的紧窒嫩肉一插入底—— “唔——”哈莉扬起脖颈,眼睫飞颤,指尖紧紧抓着身下的亚麻床单,“……你,你这人怎,怎么这么坏……谁,谁把它送给你了……还,还不是你强要的……你,你……你轻些……干什么又把你的破萝卜弄进来了,你出去——” 这个大色胚,她早该想到的—— 他口中的糖果是她——她就该想明白这什么鲜花—— 也被他给奇奇怪怪的篡改成什么了!!下流!!无耻!!他是怎么,怎么想到要把,把那里也给曲解成什么花儿朵儿的…… 她白腻的大腿被珀修斯抓着,无力地圈在他的腰侧。 那好大一根熟悉的粗硬与炙热,干劲十足,一股脑地冲到了深处—— 坚硬滚烫的菇头气冲冲地凿了进去,又大又粗,又烫又硬,正在她的身体中全力冲刺,无比强势地撑开撞去,一点一点地把她那娇滴滴的湿嫩滟肉,给圆溜溜、硬沉沉地撑胀开来—— 一次一次的进来,出去,一次比一次的沉重,胡乱捣弄着。 滚烫有力的“大萝卜”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怒然勃发,来回摩擦着她被撑开的敏感内壁。 哈莉忍不住哭喊出声,唇边溢出了甜腻入骨的娇喘,她觉得自己要被珀修斯这粗蛮有力的攻势逼到近乎发疯,被他给撞得又胀又麻,娇腻无助的穴肉被撞得不断蠕动,被连番摩挲顶弄的嫩蕊更是被碾得又酸又痒,酸得近乎要坏掉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