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描摹他的唇,而后顺势钻了进去勾着他的舌尖挑逗含吮。 被她紧抱着的人身体温度好似骤然上升,耳根也霎时红透了。 冷栩闭着眼专心吻他,吻得二人呼吸凌乱,隐约起了些反应,她才退开,气喘吁吁地问他一句:“少师未曾娶妻罢。” 许却云愣愣点头。 她笑骂:“呆子。” 冷栩从他的怀抱中离开,提着宫灯继续往前走,脚步好像轻快了许多,徒留许却云愣愣地站在夜风中,摸了摸自己热烫的唇。 今日她未曾醉啊…… 明光殿内还烛火通明,沉翩立在殿门,见她回来,便小跑着迎上来:“殿下去何处了,怎做如此打扮?奴婢好生担忧……” “沉翩,备水罢,本宫累了。”冷栩摆摆手,不欲多说。 “水早就备下了,殿下请。”沉翩见她满脸倦色,亦知趣地不再问了。 整个身体浸泡在水中的时候,冷栩轻轻喟叹,长发在水中游丝般地散开,冷栩的手在浴池中轻拂,感受水波缓缓从指间流动。 那个人是真的对她好,还是另有所图,都无所谓。 只有对她有利就好了。 她需要一个不会欺骗她的人。 冷栩轻轻闭眼。 而后几日,宫内朝上暗流涌动,皇帝寻着由头处置了好几个官员,冷栩不曾过问。 她眼下有了暗卫,倒是恣意了许多,日日向皇帝请安,陪伴左右。课业恢复后,闲暇时她又成日逗着许却云。 这人倒是有意思,早已过弱冠之年,那夜也那般亲密过了,如今稍稍对他亲密些,他反倒局促尴尬起来,对她避之不及似的。 孔风敛近几日忙着皇帝诞辰之事,称病未曾入宫,只余冷栩与许却云二人。 这日离下学还有一个时辰,许却云令冷栩作文,自己远远坐在上座。 冷栩落笔之后,便拿着文章上前,许却云正要起身迎她,她却径直坐在了他的腿上。 “少师,你瞧瞧,好不好?” 许却云僵住了,他不明白怎么了,从前对他疏离戒备的殿下,自那夜以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逗弄他。 前几日时不时将他逼至墙角,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抱着他在脖颈蹭来蹭去。 又或是突然从身后抱住他,等他转过头来,她便送上一个绵长热情的吻,吻得他险些情动,只得落荒而逃。 还有那日,她将笔掷下,要他去捡,待他当真俯身捡起毛笔,她又抽走他手中笔杆,拽着他的手腕去摸她的裙底,惹得许却云当即退避三舍,险些栽倒。 殿下每一日都在戏弄他。 许却云不敢如何,茶水却倒了一杯又一杯,饮个不停。 今日她一动作,许却云又是十足警惕,他称不上是防备,甚至可以说是惶恐。 眼下冷栩横坐在他腿间,一双丹凤眼水盈盈地瞥来时,许却云不敢推,却是即刻别开了脸。 身上的女子轻叹一声,索性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脖颈边轻咬一口,似在引诱:“少师,要是不要?” 脖颈边传来轻微甜蜜的刺痛,许却云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斟酌提醒道:“殿下,于理不合,还望殿下注意仪态。” “好啊。”她说,却忽然按住他的手背,笑眯眯道,“那请少师帮本宫整理仪容。” 许却云已经极怕被她拉住手,条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