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黑猫,真是认不出来了。 “帮我一把。”苏邀月累得面色坨红,连喘气都喘不上来了。 顾深栖抱着手里刚刚从四楼瓦片上救下来的流浪猫,没有动。 苏邀月感觉已经坚持不住了,她拼尽最后一份力气,吐出一个字,“喵?” 顾深栖:…… 苏邀月:…… 四目相对,顾深栖终于动了,他脚尖一点,跃到苏邀月身后,然后直接把她拎到了五楼。 苏邀月扶着五楼的栏杆大口喘气,喉咙都被撑得生疼。 顾深栖刚才抱着的那只流浪猫因为苏邀月上来了,所以自己就跑了。 苏邀月捂着自己的喉咙,手臂还在抖。 “顾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顾深栖神色古怪地看着苏邀月,“不是应该问你吗?” 苏邀月理直气壮道:“我来寻欢作乐花钱的。” 顾深栖:…… “那你呢?” 顾深栖沉默着,没有说话。 正在此时,小阳台的门被人推开,“顾大人,你救猫怎么这么……”男人的话卡在那里。 微风拂过,苏邀月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然后再看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顾深栖,问,“你朋友?” 顾深栖点头,“嗯。” “没有其他人了?”苏邀月绕过顾深栖,往屋子里一看,只见里面置着一方案几,一张床,一张榻,还有琴棋书画等等之物,薄纱挂在梁上,珠帘半掩,能嗅到高级熏香的味道。 “没有了。”那陌生男子上前,挡住苏邀月道:“这位小公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来花钱的。”苏邀月背着手,笑眯眯道:“花我夫君的钱,关你什么事?” 男人:…… “还是说,”苏邀月突然向前一步,那男子被逼得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抵在房中的红漆圆柱上。 “你是我夫君?”苏邀月仰头,跟男人凑得极近,呼吸之际,她能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檀香味道。虽然被这屋子里的胭脂粉气掩盖了不少,但细嗅之下,还能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体香。 陆枕叹息一声,摸了摸脸上的易容。 被认出来了,这小娘子眼睛真利。 “你怎么来了?” “你能来,我不能来?” “我是来办正事的。” “什么正事?” “嘘。”陆枕突然面色一变。 顾深栖“砰”的一声关上小阳台的门,然后翻身上了顶楼屋檐。 屋内只剩下苏邀月和陆枕两人。 陆枕看着紧闭的阳台门,一把扯开苏邀月身上的发带,然后扯开她的衣襟,翻身压到了床榻上。 床帐落下,苏邀月被陆枕按在怀里,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香肩,黑发如绸缎般铺开。 “公子,奴家进来了。” “谁?”苏邀月埋在陆枕怀里,低声询问。 “花魁。” 花魁袁娘子手拿长剑,从门外进来了。 “公子,您花了五百两银子,奴家只能给你跳半柱香的时辰,那边还等着奴家过去呢。” 五百两只跳半柱香,这跟一分钟三万有什么区别? 果然不愧是顶流。 隔着薄纱,苏邀月看不清那花魁的脸面。 而花魁进来真的只是跳舞,她甚至都不看那床榻上是不是还藏着另外一个人,就直接跳了起来。 或许她是看到了,可在花楼之内,这样的场面也是很常见的。 因此,袁娘子并未受到影响,兀自跳着。 跳完一曲,有丫鬟进来替袁娘子收起长剑,按照规矩,袁娘子会敬酒一杯,然后退出去。 苏邀月埋首在陆枕怀里,悄悄盯着外面看。 花魁的剑舞确实名不虚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