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想跟主人说,别丢下他。“呜呜呜…” “小喵…别哭…”男子轻咳,暗红色的血顺着嘴角滑落。“这是命。” “喵呜…”黑猫不懂什么是命,他只要他的主人像以往一样抚摸着自己,悠闲的在院子里收拾落叶,晚上一起坐在院子里观赏星空,给他说着听不懂的星相。 黑猫舔着男子的脸颊,咽下了男子的血。 “小喵…感谢你与我走过了这段时光…”男子抬起微微颤抖的手,已经消瘦的看见骨骼的形状。 黑猫立即凑上前磨蹭着他的手心,就像他脸颊般好冰冷。“呜。” 男子艰难的换了一口气,再咳出一口血,时间不多了。他沉着脸,薄唇一张一合的念着一串咒语。 “来生,愿能与你把酒言欢,畅谈心底话。” 一阵风刮起,带起了院子久未被整理的满地枯叶在空中飞舞,掛在门框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四周的气氛变得安寧。 黑猫感觉到一股暖流流连在身子里,心里却充满着不安。他用爪子轻碰男子的脸,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男子紧闭的双眼和上扬的嘴角,和那抹令人憎恨的血腥味。 “穆遥…” 血腥味和那张脸渐渐变得模糊,渐渐变成一片雪白。哦,这白色不是因为雪,而是…冷冰冰的天花板。 难闻的药水味刺激着沉逸樑的嗅觉,他厌恶的皱起眉头,进而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勉强扭动脖子,看见了一张疲倦的睡脸。 “…穆遥…”沉逸樑低声唤着,梦境里的脸和小毅的脸重叠了。“原来是你…” 老天和他们俩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穆遥就是小毅、小毅就是穆遥,他了解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离奇的经歷。 沉逸樑既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相隔千年,他们终于能互相对话;失落的是,他却不知道自己是谁。 但,至少,他们俩现在在一起。 麻痹的四肢慢慢恢復了知觉,沉逸樑抬起手附上慕容毅有些苍白的脸颊。 “逸樑…”慕容毅抖了抖,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暗淡无光。 “小毅。”喉咙干涩,仅仅说两个字就牵动到胸口的伤处,让沉逸樑痛苦的不敢再开口说话。 “逸樑,你醒了!”慕容毅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终于醒过来,一时没忍住眼眶的泪。“你终于醒了…” 慕容毅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环着沉逸樑:“太好了…” 沉逸樑感觉到颈窝上的湿润,心疼这孩子。他应该日夜守在自己身边吧?看他一身邋遢的,一旁的沙发还放了一个旅行袋,盥洗用具和衣服散落一地。 沉逸樑抬起缠着绷带的左手,轻拍着哭的一抽一抽的慕容毅。 “没事了。”沉逸樑安慰着,喉咙的不舒适令他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你快吓死我了!好端端的就给车子撞了,还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慕容毅边哭边抱怨。 “嗯…”沉逸樑无奈,他也不知道车子是在哪里窜出来的,明明是看见绿灯才过马路。 “还好你没事…” 沉逸樑一直轻拍着慕容易的背,安抚吓坏了的大小孩。 “我给你找医生去,来检查一下。”慕容毅终于冷静下来,眼睛红彤彤的,不过眼神比刚才精神多了。 待慕容毅走出病房后,紧闭的门又被推开。 “你还好吧?”官智轩有点疲累的走进病房。“抱歉。” 沉逸樑冷着一张脸,没有回应。 “是…小玉,嗯,就是原本的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