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滴蜡,就要滴在这软嫩白皮上才有趣,那又黑又黄又粗糙的皮子,是经烫,可是又有什么趣味。” 说着男子就掰开舞乐的大腿间,要往她穴上滴。又有男人道:“你怎么先滴那要紧的地方,玩这个不是要循序渐进吗?” “你又不懂啦。”男子道:“我这是先要把她尿孔封了,省得她等会疼得失禁,把这地方污了就不好。” 李卫这时笑道:“张兄你不用多此一举,她耐痛着呢,而且又极知道规矩的,不会乱尿。” “哦?”张兄听了道,“那就让我来试试她。”于是男人伸手就倾斜着蜡烛,把那烛液往女人奶头上滴。 “嘶..”舞乐咬紧了嘴唇,身子埋在男子怀里,倒没怎么颤动。 “你这丫头确实不错啊,是个极品。”张兄夸道,手又顺着往下,在女人肚腹上滴了几下,女人又喘了几声。 这回张兄把蜡烛挨到女子阴阜上道:“这里滴不滴得?” 舞乐窝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男人就在她阴阜上滴了一大滩,然后又掰开阴唇道:“女子这里嫩得很,可我偏要滴一滴,你忍着点。” 就见男子先在她阴唇上滴了几滴蜡,就在她阴核上连滴了叁滴,就见女人哆嗦着身子,两腿紧紧并着,一双玉手在下身上捂着,扭着身子就翻到一边去,抖得跟筛子似的。 “啧啧,张兄好手段啊,这小淫妇到底是疼得颤抖,还是去了?”一人道。 李卫则在旁边坐着,有些看不下去了,道:“还是算了吧,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有些娇气,你们玩玉儿就是了,我先带她去后面歇歇。” “娇气什么啊?我倒没看出来。”那位张兄笑道,踢了踢地上的女人,道:“你这婊子快跪好,我在给你后面滴几滴,咱们这就算是结束了。” 李卫见地上的舞乐听了,果然扭了扭,爬起来摆正身子,脸上不免有些不好看。 那张兄便把蜡烛液又滴在女人雪白的背上,一路向下。舞乐从背上蜡烛的轨迹,猜到男人最后是想滴在她后庭花上,忍不住伸手遮了一下。可那男子笑着就把她的手打下来道:“一个骚婊子,就是给男人玩的,你遮什么遮?” 说完,男人就把那蜡烛狠狠一倾斜,一大滴热蜡就滴在了女人后庭上。 这滴蜡的戏码演完了,旁边观看的众人都呼着新鲜过瘾。只有李卫面色不太好,匆匆把舞乐抱在怀里,往那假山下去了。 “啧啧,这新人李兄倒是宠得很啊。”一人叹道。 “没事,咱们不是还剩下一个玉儿吗?说起来,咱们这人数,刚好可以玩个投壶。”几人嬉笑道。 他们口中说的投壶,当然不是君子六艺中的那个投壶了,不过也勉强能算。 只见一男子拿着个玉制的圆环,就塞在衔玉的穴里,把她阴穴口撑得大大,仿佛一个花壶似的。剩下几个男子就拿着那头部形状奇怪的壶矢,往衔玉的穴里掷去。 每投进衔玉穴里一支壶矢,就见她嘤咛一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