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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情人


猛吸了一口气,下身传来被那湿热的舌头灵巧有力地挑动起来的,潮涌般波动的快感使他的神志有些恍惚。眼前轻摇着高高的枯黄蒿草和薄翡翠般透明的阔叶,背景里那片又高又远的琉璃色天空非常澄清,那是和战场远远不同的天空。在前线的时候从窗户望出去,天空都被烟幕和黑色烧焦的悬浮颗粒填塞,厚重浑浊得如同浓雾笼罩,偶尔的亮光也是划过的炮火。

    那些时间是从他正常生活中脱轨的,是异常的存在。他呆在部队的后方司令部里几乎没有跨出过房门,在一个星期超负荷的译码工作之后,得出了这些密信的详细内容,所幸的是正如隆非所期望的那样,这份情报为他们的扭转局势占到了先机。接下来的战役他们收复了一些被占领多时的地区,虽然那些被敌军轮番轰炸过的地区已经化为寸草不生的焦土,依然能让他们为领土的又一次完整而欣喜。

    捷报传来的那天晚上俊流并没有参加部队里久违的庆功会。他精疲力竭,一个人躲在营房里休息,直到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才将门开了一个缝,隆非便有些粗鲁地闯了进来,他大概是刚刚从宴会上回来,全身透着浓烈的酒气,大声询问俊流为什么不去出席。

    依照贺泽的军法规章,军人在任何地方酗酒都是违法的,俊流不由对那禁忌的气味表现出抵触。可他还是礼貌地请对方坐下。刚准备倒杯茶水给他,便被这个男人从后面牢牢抱住了。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很清楚隆非要做什么,俊流从小接受理智驾御本能的精英教育,谨遵严厉苛刻的礼数,由不得半分逾越,这种桎梏在他懂事之前就已经深深扎根在了行为模式里。并且同样于对酒精这种扰乱理智的物体的禁止,军人之间应尽量避免亲密的接触,甚至避免建立再平常不过的友情。作为庞大战争机器里的一个部件,那会影响到他们作出公正的判断。因此,对于和这种尊崇节制的精神远远相悖的性,他甚至只有蒙昧的轮廓。

    虽然在进入学校后,也偶尔听说过在雄性激素超标的部队里,常常会有不伦的事情发生,这些道貌岸然的军人上了前线之后,就像是刚出笼的野兽般饥不择食,但俊流怎么都没有料到,这个男人竟然敢向自己出手。

    他没有来得及反抗便被制服在地,隆非没有任何缠绵的废话,咬着少年柔软的唇瓣,毫不含糊地扯开他的上衣,如同打仗的作风一般强势。除了小时候给自己洗澡的母亲,俊流至今没有被任何人碰触过身体,又惊又羞的他急促地质问对方,“你……你要做什么?”

    “你帮了我大忙,”隆非含糊地说,被酒意染红的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线,“我要奖赏你啊。”

    “住手,将军。”比起对方不知道哪儿来的的理直气壮,惊疑之后的俊流却手足无措,他从没有学到过这种情况下的应对技巧,“你……你这么做是犯法的,被我家里人知道的话,你会死得很惨。”

    “呵,他们现在都很远嘛。”

    隆非不屑地回答,没有理会这夸张的警告,反而紧紧压住俊流的手腕,利落地一件件剥去他的衣裤,让没有被任何人品尝过的青涩果实渐渐地在眼前展露,直到没有一点遮掩。

    俊流的脸红到了耳根,不敢对视那放肆地游移在自己身体上的目光,他紧紧闭上眼睛侧过头去,深浅不一地喘息着,羞恼地几乎想哭出来。那种感觉,或许和变成俘虏只能任人宰割的心情类似。

    “你好诱人。”

    看到少年可爱至极的反应,隆非笑了起来,手指轻轻地抚摩上他胸前粉嫩的突起,湿润的舌头包含住了他的耳垂,熟练掌控着引诱的步骤。

    “上官家真是我的克星,”他眼神迷离,自嘲地叹息着,气息钻进少年的耳朵里,“我果然好你们这一口。”

    3

    那个晚上,隆非并没有真的侵犯他,这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未免残忍,况且若是在对方的身上留下痕迹的话,迟早会在更衣室或公共澡堂被人发现,惹出大麻烦。

    这仿佛应该被当做一个性质恶劣的玩笑来处理的闹剧,却完全改变了俊流。第一次被动地品尝到了陌生的快感,身体所有沉睡的性感被对方反复的刺激和摩擦惊醒了过来,这些长久处于蒙昧状态的欲火,寂寞不堪的空洞,忽然之间开始无法忍受。像要燃烧般的体温的贴近,对身体感官的高度契合的强烈渴望,轻易便击溃了冗长的军法条例堆砌成的冰冷防线,让他第一次不是作为战争的一颗齿轮而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两人的秘密约会越来越频繁,隆非接连几天晚上敲响他的门,呆到天快亮才离开。俊流开始对那个怀抱欲罢不能,他理智的自制力和触犯禁令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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